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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从节度使府后门慢慢驶了出来,马车里,坐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一身紫色长袍,另一个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前者面色平静,后者则是面色谦恭。
随着这辆马车,还有接近五十个亲卫,沿途护送。
马车里,一身紫衣的林大老板看着眼前这个其实跟自己同岁的表弟,微笑道:“二郎年后就要到青州来了?”
郑元这些日子,一直跟着自己的大堂哥郑涯在棣州做事,不过等过了年,他就会被从棣州调到青州,跟在林昭身边做事。
这是郑通与林昭商量出来的结果。
郑元微微低头,开口道:“是,前两天小弟已经去拜见了昭明先生,昭明先生说北海县缺一个县令,让小弟去主政北海县。”
北海县是青州下属四县之一,这两年随着青州的发展越来越好,北海县也跟着兴盛了不少,像郑元这种年纪,刚到青州来就给了个县令,那位有些古板的沈长史已经是给足了林昭面子。
林昭点了点头,开口道:“那你就先去北海县待一些日子,你我弟兄虽然年纪相仿,但是为兄侥幸比你早做了几年官,交代你几句,你不要嫌我啰嗦。”
林昭十五岁就中了进士,随后不久就在吏部补缺,做了詹事府的詹事司直,如果按官龄算的话,他已经做了七年官,是官场的“老前辈”了。
况且这个时候,他就是青州的大老板,他说话自然没有人敢不听,郑元连忙低头,声音恭谨:“恭听兄长教诲。”
“这地方官好做也不好做,想要简单一些,就坐在衙门里当一个泥塑菩萨,每日看着底下来求神拜佛的芸芸众生,得过且过就是。”
“而想要做好,就不是那么容易,一县数万乃至于十数万人,百业民生都在你一个人手里,稍有差池,对于你这个县老爷来说无关痛痒,对于底下的百姓来说,可能就是灭顶之灾了。”
“你是荥阳郑氏的后人。”
林昭轻声道:“以大兄的性子,他做官估计做不长久,将来最好是让他回荥阳去主持家事,而做官的事情,就落在了你的头上。”
说到这里,林昭伸手拍了拍郑元的肩膀,笑道:“说什么复兴荥阳郑氏的重任,未免有些太过空泛,但是二郎是大周百年来唯一一个中书令的孙子,莫要堕了他老人家的名声。”
郑涯是个浪荡性子,按照郑通的意思,将来他是要做荥阳郑氏家长的,而一个大家族想要兴盛,朝廷里的官自然越多越好,越大越好。
听到这番话,郑元不禁热血沸腾,他对着林昭深深低头,开口道:“兄长放心,小弟已经尽心竭力,做好每一任差事。”
林昭微微点头,对着他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到了青州的北城门,此时因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青州的城门自然紧闭,但是看到了林昭的马车之后,守城的士兵立刻准备打开城门。
林昭把头探出马车看了看,伸手把刚从西川回来的赵成叫了过来,开口道:“先派个人出城看一看,沈先生他们到哪里了,如果距离还远,就不急着出城,天寒地冻的,在城里避避风。”
此时是腊月二十九,最是寒冷的时候,青州勉强算是北方,气温比林昭的老家越州要低了不少。
这个时候出城,马车里有火炉的林昭自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跟在他身边的这些亲卫,就要遭罪了。
赵成点头应了一声,连忙招呼人出去探路,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有人回来汇报,说沈长史一行人,已经到城外半里处了。
林昭这才吩咐打开城门,马车缓缓出城,出城之后便不再有青石铺地,车轱辘轧在城外的冻土上,发出一阵阵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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