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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清秋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当然是因为,哦!不对,他现在失忆了,还是先别直接说是道侣关系,这孩子万一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再来一次走火入魔,老子可不干了!咱还是细水长流,顺其自然先吧!
冰哥: “这几日来,师尊待弟子的好,弟子不能视而不见。”
沉清秋: “你是为师的徒弟。”
冰哥: “就因为这?”
“不然呢?”沉清秋故作深沉地道。刚说完,沉清秋整个人就被一个热切的拥抱给箍住了。冰哥从后拥着他,药已经上好,缠了绷带,冰哥刻意避开了他后背上的伤口,两只手从后拥住了沉清秋的同时握住了他的双手,四手迭扣着,下巴抵在沉清秋的肩膀上。“师尊会对其他弟子也这么好吗?”
沉清秋没想到会被他突然抱住,又被问这么个问题,有些紧张:“冰河,你先放开为师。”我靠!这逆徒啊!你才认识我几天?现在就动手动脚了!咱能不能按规矩来啊~~沉清秋的手挣扎着要摆脱冰哥紧握的大手。
“师尊为着一个受伤的弟子彻夜难眠整晚输送灵力,日夜不辞辛苦地照顾他。在他梦魇之时,彻夜照看安慰他,每天为他束发,一直保留他母亲的遗物。为他遍访奇书,找寻恢复记忆的术法,还为他甘冒生命危险去摘仙草,落得这一身伤,甚至险些丧命,值得吗?这真的是一个师尊会为弟子做的事情吗?”冰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动情地说着,温热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他的耳朵。他说话的同时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沉清秋的耳边萦绕几圈后,挠痒痒似地又悄然地散开,有几缕还似乎淘气地偷偷钻进了某人的耳廓里,带着嘴唇温热柔软的触感悄悄爬到他的心坎里去。
其实冰哥刚才走后一直没离开,他在屋外听着房里的动静。而那株仙草,他从沉清秋先前做的笔记里看到过。此仙草生长的环境险恶,在那里任谁都无法施展灵力,否则会反噬身体。它生长之地往往是在悬崖峭壁,抑或荆棘丛生之处,瘴气四起,极易伤及肺腑,采摘之人稍有不慎便命丧于此。被瘴气所伤之人,内功灵力俱损大半,更需耗时费心调养。
啊?沉清秋被这耳边风吹得脸颊有些红晕,耳根开始泛红,手也开始不听使唤了,没有再挣扎。讷讷地道:“为师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再说就算路人,为师也不能见死不救的。你无须多想。”
冰哥:“师尊以为弟子是怎么想的?”
沉清秋:“……”
冰哥:“师尊喜欢弟子吗?”
沉清秋:“……” 沉清秋内心腹诽道:你指的哪种喜欢?哎,问题是无论哪种喜欢,此时说出来都招事啊!还有,说话就说话,咱别整得这么近行吗?大兄弟。
沉清秋又开始挣扎着要从这个过分暧昧的姿势脱离开来,却听到冰哥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师尊,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想我应该没有忘记要爱你。”说完,冰哥在沉清秋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沉清秋身体紧绷了起来,心里好像停滞了一下,眼睛忘了眨一样。
沉清秋好似才刚反应过来冰哥做了什么的时候,心想:“这小白花今天怎么这么胆大包天了?老子还受着伤呢!要真的这么早!这么快!这么轻易地就和你做情人间才做的亲密事情,那在你眼里,我可就真是禽兽不如了啊!怎么着你也得给我冷静几天,好好辨辨你的心,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天生弯的?!你这到底是因为感恩还是因为喜欢?这喜欢到底是情人间还是师徒间?也许你虽然失忆了,仍然对我有一点好感?就算是吧,那咱别一上来就one night stand啊!老子可是很传统的人,老子不求曾经拥有,只求天长地久!哎不,小孩才做选择,老子全都要!哎,总之给彼此一个适应的时间吧!对你对我都好。但是这一切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从何说起啊?!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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