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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被砍了双腿,挖了舌头,她受的罪,与谢宁儿的人彘之刑差了十万八千里。
秦沫再也说不出话,就像自己的舌头也被割了一样,喉咙也被灌了药一样,说不出一句话,疼的厉害。
当晚,秦沫做了噩梦,梦见一身穿雪白衣衫的女子在开满桃花的林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那么轻盈,她的容貌那么美,只是舞着舞着,满树的桃花却扑簌簌全落了,落了一地。
女子被人捆绑起来,砍断了四肢,割断了舌头,揪掉了头皮,往她的嘴里倒了一大盆哇哇开的热水……
秦沫想去阻止那些坏人,可是她怎么也够不着,她救不了她,一着急,醒了。
然后发现,那白衣女子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她瑟缩在被窝中,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襟。
这梦实在有点不太好。
被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冲她伸过来,绕过她的脖颈,轻轻一抬,她就被搂进一具结实的怀抱里。
独属于那男人的味道一下窜进她的鼻尖,他的怀抱温暖又好闻,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那股害怕之感慢慢减弱,又忍不住往里钻了钻。
“乖,不怕!”
他双手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似有魔力,她渐渐地平静下来。
不过是因为白天想的太多,做了个有点可怕的梦而已。
那双有力的手臂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没有一点缝隙。
缓了一会儿,秦沫慢慢睁开眼,她的脸贴在苏瑾州的胸膛上,入眼一片漆黑,有风刮过,沙沙作响,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背脊,她窝在他的怀间一动不动,莫名心安。
他,有的时候也不是全然没用的。
秦沫正想着,低沉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做噩梦了?”
秦沫没有说话,环着他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脸蛋在他胸口处微不可察地蹭了蹭,算是作为回答。
苏瑾州喉结滚动,刚刚苏醒的身体刹那就有了感觉,亲昵的动作,犹如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心尖,她对他只这么一丁点的依赖,在这深夜里根本就如同一把野火,烧的他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暗夜里,他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他动情地吻向她,那吻,绵长而又细密,却又疯狂凶悍。
此刻,他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爱意,他想那就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让他们,共同沉沦吧!
“苏瑾州……”
“嗯?”
秦沫想说点什么,每每又被魅惑的动作干扰,叫出口的只有他的名字,而他似乎对她叫他很敏感,她叫一声,他的攻略就深了几分……
她的心不知怎么也就跟着——无法形容,她想要不然就这样吧,时间就停在此刻吧,她与他反正也撕扯不清了!
她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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