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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说起来,秦沫什么都没干,但是葬礼这事儿光看着也会很累,她坐在浴桶里真的没一会儿就迷瞪了过去,苏瑾州进来好一会儿才发觉。
苏瑾州从浴桶中把她捞出来,强制地抱到床上,帮她擦头发,“如果觉得那两个丫头不错,可以带进宫去,反正凤仪宫也没有几个使得顺手的人。”
苏瑾州说的漫不经心,秦沫也听得心不在焉,见她半晌不答,苏谨州停下手上的动作,声音温柔地问,“嗯?”
“嗯?”秦沫迷迷糊糊跟着反问,后随着苏瑾州不太老实的动作脑子清醒了些。
“哦,还是算了吧,凤仪宫的人够用。”
后宫是什么地方,保不齐哪天一不小心就把小命搭进去了,她可不想因为她的原因让无辜的人去受苦受罪,送死。
苏瑾州没说再说什么,接着手上的动作。
秦沫的头发不算长,但是又黑又亮,摸在手中丝丝滑滑的,小桃不止一次说她长了这么一头乌发实在是浪费了,因为别的女子谁都非常爱惜头发,哪个不是花光心思细细打理,梳各种各式的头型,变着发的在头上做文章,她却不同,能糊弄就糊弄。
为了方便,不出门的时候基本随意一扎,一个马尾完事。
虽说一个马尾的秦沫并不难看,甚至带着一股独有的英气,使她的眉眼看起来格外有精神气,但到底是女孩子家,女孩子家还是打扮的美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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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不止一次劝过她,“小姐,成婚以后咱好好捯饬捯饬,不然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头发。”
秦沫还真听过劝,就是和苏瑾州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但是有什么鸟用?她经常三五十几天都见不着他的面,就是见了也是白见,纵使她梳着华丽的发髻,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女为悦己者容,从此,自己看着顺眼便是。
此时,苏瑾州却跟个宝贝一样,一遍一遍擦拭着她的头发。
“行了,已经差不多干了,皇上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秦沫其实不怎么在意苏瑾州累不累,他休息不休息,身体受的住受不住这些她都不怎么关心,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自己累了想睡会儿。
再有,这是他们从前的卧房,是她枯守了一千个日夜的地方,不睡觉看着周遭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的摆设总是有些别扭的。
她以为这间卧室在她走后指不定会变成谁的,如今看来,就连那被褥都是从前的样式,只是换了新的而已。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变得不过是人。
苏瑾州又淡淡地嗯了一声,却依然慢慢地擦着她的头发,半晌过后突然叫她的名字:“秦沫!”
“啊!”
秦沫想睡觉,应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床上倒,苏瑾州愿意做苦力就让他做好了,毕竟皇上意愿不是她能随意左右的。
没想到他提起了那茬,“当年,你在这张床上勾引我的时候,是存着什么心思去的,嗯?”
草!
这男人真是,聊起那种事就跟说喝水一样随意,这她奶奶的叫她如何回答!
再说,他的阿爷刚死,他就说这样带色的话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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