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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去!拿剑捅烂她的战车!”
“拿十字弩射她!射她的马!”
……
观众兴奋到几乎疯狂的尖叫此起彼伏,如果说原先他们还在享受着胜者未定的紧张感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已经是在激烈的争吵着那个小女孩会以怎样的方式落下马,然后又会被怎样残忍的对待了吧。
连战,身材实力上的劣势,角斗场里没有奇迹固然正常,但……似乎这一次对这个小女孩也太不公平了些。
北斗视线中的小女孩仍旧在竭尽全力的驾驶着战车,打算一点一点的扳回劣势,她的眼里没有一丁点因为落后而可能产生的紧张与慌乱,仿佛失去了先手,处于了劣势,甚至是可能会迎来的死亡,在她看来都只是一件和战斗差不多的事情。
从容和镇定固然令人钦佩,但小女孩的劣势已经越来越明显,似乎就连拉着她乘坐的战车的马,都出了些问题。
“她为什么不往内圈跑?”
见小女孩扯动着缰绳,驾驶着战车,北斗不免感到有些急躁。按理说小女孩在刚才的被动之后,应该早早的就调整好了状态,可是直到现在她的马车仍然在外圈晃悠着,完全没有向着内圈贴近的意思。
原先圆形的角斗场在第二轮被人为的划为了一个环形,换言之要想尽可能的跑完一圈,贴近内圈是最快的。无论是从追上对手,还是尽可能快的拿到武器来看,小女孩贴近内圈驾驶都是十分必要的,可是为什么她现在仍然……
“马,战马受伤了。”坐在北斗身旁的瓦尔基里仍旧不紧不慢的说明着原因,“刚刚那个男性驾车卡过去并非为了把女孩撞下马车这么简单,他应该也考虑到了失败之后的结果。女孩战车前的那匹马,左马蹄应该被刚刚的撞击弄伤了,虽然因为狂躁的原因它并不会有多余的反应,但仍然会下意识的避免朝左前方奔跑。到现在为止,你难道还没有看出角斗场场地的情况吗?”
“圆形的角斗场……”
本应该仅此而已,可瓦尔基里的话中之意,显然还不止这些。左蹄受伤的马,为什么不愿贴近内圈奔跑,或许……
“难道说是……高度?”
“是地势,这座角斗场考虑到各种因素,地势是凹陷的。从外圈观众席的部分朝着内圈中心的部分,地势一点点的开始降低。因此沙地也并非平坦的大陆,越往内圈靠就越凹陷,并非女孩她不愿意贴近内圈,而是她那匹发了疯的马,下意识的不想多受伤害罢了。”
顿了顿,瓦尔基里叹了口气,“而且,一匹疯掉的马,是不懂得自我保护的。普通的马现在早因为疼痛停下来了,可是疯马却仍然继续消耗它的生命。等到它伤口的疼痛再也没法忽略的时候,那个女孩多半就要摔下马车了吧。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其余的观众自然不会像北斗和瓦尔基里这般,在观看角斗的时候还对战况苦思冥想,在他们的眼中充斥着的,是对那个光头男人即将拿到武器,然后漂亮的解决女孩的期待与兴奋。
“到了到了!一圈已经跑下来了!”
“他到底要拿什么武器呢!?”
“双手剑!一定是双手剑啊!”
然而……
凛冽的风声擦着光头男人的耳边划过,与其说是辜负了一部分观众的期待,倒不如说他已经完全让所有的观众都惊讶了起来。驾驶着战车的他,在跑完一圈,经过挂有武器的柱子的时候不光光没有去选择,反而还挥打着缰绳,驱使着战马更加迅速的飞奔了过去。
“这家伙在弄什么啊!来不及拿吗?”
“别当人家和你一模一样啊!他可是这一届奴隶里的希望之星呢!”
“那他为什么不拿武器,你倒是说啊!?”
“闭,闭嘴,不懂就乖乖看着,你行你上啊!”
光头男人什么武器都没有拿,反而驾驶着战车开始了他第二圈的行程。这原本应该是给侥幸脱险的女孩的一次难得的机会,可是北斗的心里却升起了更大的不安。
前一轮的死斗早就已经证明了一点,这一次出场的所有奴隶都不是什么单细胞笨蛋,显然光头男这么做,一定是有着他的打算。而且……感觉上是非常危险的打算。
“他在加速……”
很快,北斗就看出了光头男的异常。紧贴着内圈驾车的他,已经隐隐有了要再一次追上女孩的驱使,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他很快就能完完全全的超出小女孩一圈的路程。
“他跑这么快,难道就不想进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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