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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师弟使的是失传已久的青阳剑法,今日不知可否有幸得见!”
众人议论开来,台下嗡嗡嘤嘤一片,顾冷杉一愣,心说,原来是十三楼安排的人到了,语气当即便变得委婉了不少:“原来是青阳派常少侠,敢问少侠今日要挑战哪位英雄?”
“哼”,常牧风又笑了一声,回身看着台上四人,轻贱道:“四位一起如何?”
“哪来的黄口小儿?这般狂妄!老衲不才,倒要看看一剑绝四海的青阳剑法生猛,还是我手中这柄禅杖技高?”半禅大师原是江湖中的长辈,辈分与一尘方丈齐平。若不是花不枯早年被赶出了少林,恐怕还要叫年轻十几岁的自己一声师叔。
花不枯拜入少林门下时已经三十多岁,虽比七八岁时就剃度的他年长不少,但论辈分依然是他师侄。如今这般,怎容常牧风信口雌黄。
只可惜,花不枯虽叫半禅一声师叔,半禅的功夫却无法与百家杂陈的花不枯同日而语。江湖传闻,花不枯几十年间曾遍访天下名门,师父拜下几十个,无论年长年幼,只要又可取之处必称呼一句师父。当初,他拜一尘为师时,一尘方丈也只比他大了三五岁而已。后来,他酒肉生杀多戒并犯,一尘才不得不将其除名,赶下了山去。若单论武功,他不知比一尘还要高出多少。
当的一声,几十斤重的禅杖顿在擂台之上,把木板顿飞一片,撕裂地毯朝着常牧风直直打来。
须臾,木板斩向旗杆,怦然撕裂之时,旗杆已摇摇坠落。
常牧风随着旗杆下倾,即将落地之时双足一顿,踏着旗杆哒哒哒直朝半禅大师扑来。他手中的天瀑剑并未出鞘,依旧背在身后,待踏至旗杆中央双足猛的向前一搓一踢,碗口粗细的杉木旗杆居然像柄利箭般朝着半禅大师搓飞过去。
“好强的脚力!”
燕戈行身边一位行家大叫时,旗杆已经刺向半禅大师面门,半禅大师右脚一踢,踢起禅杖,握在掌中向前一递,杖首铜帽正击在杉木年轮中间,劈啪啪一阵响后,那根杉木从中间裂开七八道,在半禅周身散开顿地,竟未伤他一分一毫。
常牧风不敢怠慢,手在背后一抖,除了剑鞘,祭出了天瀑剑。
“天瀑……”
沈雪吟小声沉吟着,却难免有些疑惑,她记得清清楚楚,天瀑剑拿在江寒手中时,虽然亦是削铁如泥,但与常牧风相比简直是星辰耀月,光芒暗淡。
此时,台上的半禅大师再次使出了那招“千手观音”,掌风杖影在其周身形成了一座钟形的臂墙,常牧风用剑破刺,却只听叮叮叮声响,不见突破。半禅手中的禅杖本不是神兵利器,锋利无比的天瀑剑原该像切豆腐一般将其斩断,无奈,半禅大师却把内力注入了禅杖之中,天瀑剑刚一砍上去便被震开,一个回合下来,竟连一条斩痕也没留下。
“少林金刚不坏内功果然了得!”
常牧风想起日前在十三楼中见到了那些武林秘籍,其中一本中便提到过少林的金刚不坏体神功,眼下才算是见识了。此套内功与千手观音身法一并使出,倒让眼前的半禅大师变得密不透风,万难突入。
常牧风又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破刺一番,在依然无法找到突破口后,纵身一跃,跳到了擂台边的一架牛皮大鼓之上。只见他面带微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琉璃瓶,将瓶中的粉末倒在手背上,用鼻腔凑近,深吸了一口。对着还在结阵的半禅大师笑骂道:“大师是要做那龟壳里的王八吗?”
他喊话的同时,高台上站在“慕容拓”身边的魏九渊不禁也微笑起来。
半禅大师虽被他激怒,却不上当,丹田之下依旧发力,闭目反击道:“方才常少侠曾口出狂言要以一敌四,如今怎么连老衲一人却也奈何不了?”
常牧风鼻孔喷出一股冷气,手背和脸上的青筋暴了出来,自觉忘忧散已有了效力,双足一夹,将牛皮大鼓卷到半空之中,咚咚两声,两脚相继踢出,把那只旋转着的大鼓向半禅大师踢飞过去。
半禅大师双腿微分,右手持杖,左掌并出二指,朝着大鼓猛地一戳,将鼓套在胳膊上后,又握拳一震,牛皮大鼓居然嘭的一声四分五裂,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
燕戈行跟身边的人一起,跳脚闪身躲过飞来的几块木屑,抬头再看时,常牧风已经凌空提纵,高高跃起,双手持剑直朝着半禅大师的头顶刺来。
半禅大师心下一惊,心说这少年不知何时发现了自己的命门所在,若是被他手中的天瀑剑从百汇处刺入,恐大事不妙。当下,连忙收了内力,禅杖斜向后一插,借力跳远了开去。
如流星坠天般落下的常牧风将天瀑剑刺入擂台之中,手臂顺势一扬,唰唰唰几声,以极快的速度将扬起的数块木屑斩出锋利的斜口,左手变掌猛地一震,将那几块尖利的木屑震飞出去,打向了半禅大师的下三路。
几个月内便览十三楼藏书的他心中无比清楚,少林功夫大多注重下盘,下盘一乱,他便有了机会。
半禅大师见木屑飞来,连忙跳脚躲避时,上身果然露出了空挡。常牧风眼疾手快,二指从空中捏起一片薄薄的木屑,飞身曲指一弹。只听台下的一尘方丈大喊一声“小心”,再看是,那片薄如禅意的木屑已经深深嵌入了半禅大师头顶的百会穴中。
半禅大会全身痉挛,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后,鲜血才从头顶流了下来,他勉强打坐在地,苦撑出了佛家尊严。可是身体却不停使唤,禅杖在地,只道一声“老衲中了奸计”,不停喷血的鼻孔之中便再无进气。
“呵呵,尊你一声大师倒还妄自尊大起来了,眼下常牧风可还奈不奈何得了你?”
常牧风收了天瀑剑,一边轻轻掸落衣服上的木屑,一边冷冷说道。此时,一尘方丈已经跳上台来,虽一心想着为师弟报仇,却又知道半禅上台之前是签过生死文书的,也不好当着天下武林人士的面与一个娃娃撕破脸皮。只得愿赌服输,一边指挥几个小沙弥将半禅的尸体抬下擂台,一边在心底跟常牧风默默记下了这笔帐。
“这下,三个可以一起上了吧?”
常牧风悠悠回身,看着擂台一侧跃跃欲试的其他三位,此时,忘忧散正在他体内闹得欢,他只觉四肢充满了力量,不发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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