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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莺莺觉得自己很委屈,“我只是轻轻地踹了一脚,谁知道他那么弱鸡。”
沈芜:“……你踹哪儿了?”
周莺莺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于是沈芜秒懂。
她想了想周莺莺常穿的鞋高,虽然没有那个器官,仍旧对吴安国产生了一种感同身受的同情。
本着八卦的心理,沈芜又看了自己随手点开新闻的评论区。
对于渣男,大家的打击心理都是一样的,虽然有那么一两条嘲讽周莺莺选男人没眼光的评论掺杂在其中,但能够被顶到首页上的大多是打得好活该一类的言论。
不过哪怕沈芜自己都觉得周莺莺踹得很好,她也没有忘了实际问题,“你就不怕吴安国起诉你?”
周莺莺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有他拍电影偷税漏税的证据,他敢起诉我,我就敢举报他,谁怕谁。”
沈芜为周莺莺鼓掌。
周莺莺抿了抿茶水,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不过要是别人发现他偷税漏税,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行啊,这摆明是走了还要坑吴安国一把。
沈芜已经可以预见吴安国被带走问话的新闻,假惺惺地为他默哀了几秒之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关注新闻里的另一个当事人,“那个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说是小姐,也不可能是真的小姐,十有八九是一些十八线的小明星之类的,以吴安国知名导演的身份,完全用不着自己花钱去嫖,有的是想要走捷径的人自己送上门来。
当初周莺莺和吴安国结婚的时候,沈芜就劝过,吴安国是文艺浪漫,但也风流多情,加上本身的身份地位在那儿,不像是个能够扛得住诱惑的。
周莺莺比她洒脱,爱了就是爱了,哪怕所有朋友都预料到了吴安国的婚后出轨,她还是嫁的义无反顾。
“她啊……”周莺莺笑容轻蔑,提起勺子,漫不经心地搅了搅手里的咖啡杯,“我把她的照片发朋友圈了。”
沈芜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还是你狠。”
周莺莺什么人?
十七岁出道,十八岁拿下华国影后,二十六岁开始当主持,她主持的访谈类节目《莺言莺语》,播了十年仍旧高据同类综艺节目人气值的前三名,不知道有多少明星曾经走近过她的演播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承过周莺莺的人情,周莺莺的朋友圈,几乎占据了整个华国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不论一开始爬吴安国床的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至少周莺莺这件事情一闹,她是别想再在娱乐圈找到立足之地。
君不见上一个插足周莺莺婚姻的女人,现在还在不知名电视剧里打着酱油,硬生生从十八线掉到了三十六线。
“行了,不提这些烦心事了,”周莺莺看了一眼沈芜白衬衫的领口处,若隐若现的一抹嫣红,暧昧地冲她眨了眨眼睛,“昨晚过得挺激烈啊。”
沈芜半点没有被好友看穿的不好意思,她跟根懒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怀里塞了个抱枕,“别提了,昨晚睡了个小奶狗,年轻人就是身体好,火力旺盛。”
周莺莺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敲到了杯壁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带着几分诧异地问她:“秦时呢?”
沈芜理所当然道:“分手了呀。”
周莺莺:“我以为你们在计划结婚了……”
“是在计划没错,我取消了。”
“什么时候?”
沈芜:“昨天晚上。”
周莺莺坐直了身体,追问道:“发生了什么?”
“跟姓吴的一样,找小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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