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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那一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紧紧地盯着伍翠翠和李南乐,仿佛是在急切地催促着。
那眼神仿佛在说:“快问吧,快问吧!”
李南乐被老人这孩童般急切的模样所感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声音温和且轻柔地开了口:
“老人家,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个叫杜婉婉的人。”
话音刚落,老人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李南乐的心里猛地一沉,暗自思忖:这莫不是又一个认定杜婉婉是毒妇的人?如此一来,还能从他这儿探寻到更为真实的消息吗?
老人情绪的变化,伍翠翠和村长都敏锐地察觉到了。
伍翠翠和李南乐的心中涌起了同样的担忧,而村长则满心牵挂着爷爷的身体,毕竟老人家这般年纪,哪里经得起任何的刺激呢?
村长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老人抬手轻轻地摆了摆,示意孙子不要说话,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李南乐的身上,紧接着问道:“你是杜婉婉的什么人?”
还没等李南乐回答,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说的杜婉婉,是多少年前的那个杜婉婉呢?”
在他看来,杜婉婉这个名字颇为普通,李南乐所打听的未必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杜婉婉,说不定是其他人呢。
李南乐伸出手指,朝着山上的方向指了指,轻声说道:“就是那座山上小坟包里的杜婉婉。”
老人一听这话,情绪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双手撑着床沿,就要往床下爬去,村长眼疾手快,赶忙上前阻止。
老人的眼中没有丝毫的仇恨,只有满满的激动,李南乐心中猜测,这位老人看来并非是憎恨杜婉婉之人,或许与她还有着某种渊源。
于是,李南乐决定不再编造谎言,如实说道:“我与她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弄清楚。”
老人眼中的激动之情稍稍褪去了一些,在孙子的搀扶下,重新躺好。他凝视着李南乐,缓缓说道:
“姑娘,你这般年轻,按常理来说,不该和六十年前的人有什么交集。
老人家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去打听一个你并不认识的人的事情呢?”
李南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今日我上山闲逛,偶然间看到一个无碑小坟包,心中顿觉凄凉,想着拜一拜。
可就在这时可谁知,突然冒出一位老汉,对着坟包里的人大骂是毒妇。
我觉得十分奇怪,便向他询问杜婉婉为何会被称作毒妇,他说她杀子杀夫,所以……”
“胡说八道!”李南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老人气愤地打断了。
老人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婉婉姐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她怎么可能是什么毒妇!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山脚的杜老汉,大东,你去把他赶出村子!”
老人家紧紧地抓住孙子的手。
村长在一旁不停地给老人家顺着气,轻声安抚道:“爷爷,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杜叔的事情,咱们晚点再说。”
老人却气呼呼地说道:“什么杜叔,以后就叫他杜恶心!”
屋里的三个人被老人这孩子气的话语逗得忍不住闷笑起来,村长憋着笑说道:“好好好,以后就叫他杜恶心。”
待老人家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之后,李南乐再次问道:“老人家,请问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呢?”老人家吸了吸鼻子,缓缓地讲述起来:
“杜婉婉乃是太傅之女,是真正的世家贵女,容貌倾国倾城,才情更是出众。
在七十年前,她可是京城中最耀眼的明珠。
无数世家贵公子对她倾心爱慕,前来提亲的人多得如同蚂蚁一般。
世人常常形容那些府邸的门槛都被踩平了,而杜太傅府的门槛,那可真是实实在在地被踩平了。
杜太傅为人开明,并不迂腐,没有那些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迂腐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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