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万金虽然不知道这位六公主特意找他做什么,但是伸手不打美人的笑脸,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慕容羽亲手将沏的茶奉于谢万金,柔声道:“侯爷到西楚都城已有好些时日,本宫这个东道主也不曾专门为侯爷摆宴接风洗尘,真是惭愧。”
四公子听这话,忽的觉出几分怪异来,心道这六公主莫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他面上丝毫未显,只笑着品了一口茶,可以寒暄道:“公主说的哪里话,我来了西楚都城这宴席没少去,美人更没少见,欢喜的很呢。”
慕容羽看着他许久,听到这话,忽然问道:“侯爷当真欢喜?”
这话着实问的太莫名其妙。
饶是谢万金这样长年笑脸迎人的,此刻也不得不摆出一张“你瞎说啥”的脸来,反问道:“公主此话何意?”
“本宫从前听闻侯爷之名,皆因侯爷的两位兄长,众人提起侯爷时,往往都是晏皇的弟弟,亦或者大晏首辅的弟弟,鲜少有人会提侯爷之名。”慕容羽说到此处,特意停顿了一下,“若非本宫有缘亲眼得见侯爷,识君之才能,只怕也要同这世上大多数人一般,以为侯爷是借着两位兄长才有今日之荣华。”
谢万金慢悠悠的饮茶,垂眸掩去所有情绪,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慕容羽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沉默一般,柔声继续道:“明明侯爷也世间少有之大才,却要被两位兄长压住锋芒,只能做一个空有名头却无实权的锦衣侯,本宫着实为你惋惜呢。”
“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谢万金微微挑眉,放下了茶盏,对上慕容羽的视线,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王侯将相,世袭罔替,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富贵荣华,我高兴都来不及,有什么可惋惜的。”
慕容羽亲手提壶,为他续上了半盏茶,嗓音娇柔道:“同是谢家子弟,谢珩造反一跃成龙,成了列国俯首的大晏之主。谢玹呢,原本不过是个庶出之子,如今却成了大晏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群臣敬畏,三公九卿都要避其锋芒。而侯爷呢,若不是此次出使西楚,只怕连这个锦衣侯的空名头都还没有吧。”
谢万金算是听出点意思来了,这位六公主来挑拨离间的啊。
有意思。
多少年没见过敢挑拨他们谢家兄弟的人。
难得啊,难得。
四公子面色微滞,佯装生怒,“六公主今日专程找我来,难不成就是为了揭谢瑜的伤疤不成?若是如此,恕不奉陪了!”
他说着,起身便走。
“侯爷且慢!”慕容羽也没想到谢万金反应会这么大,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右肩,将人固定在原处。
谢万金不悦的看着她,到底没再急着走。
慕容羽绕过案几走到四公子身侧,手在他肩头拂过,嗓音越发轻柔道:“侯爷莫恼,本宫今日找你,乃是有桩于你于本宫都有利的好事相商。此事若成,侯爷日后必然声名鼎盛,更胜谢珩和谢玹。”
“哦?”谢万金挑眉,“不知公主说的是什么事?”
慕容羽朝四公子勾了勾手,示意他附耳来听。
谢万金笑着凑上前,低声耳语道:“还请公主明言。”
慕容羽一手搭在四公子肩头,俯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父皇忽然答应晏皇和八殿下的这桩婚事,是为了让晏皇放松警惕,才能趁机杀掉晏皇,再发兵吞并大晏……”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天生废材,遭遇龙神附体。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肉身无敌。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
婚后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心的答睡觉。结婚纪念日,韩经年端着一杯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窝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盯着韩经年随时会泼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