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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完了,司马弥这才道:“听一道眉说,公子要见我利大叔。”
柳惜见道:“是。”
司马弥道:“不知公子那位朋友,得的是什么病?”
柳惜见沉吟片刻,道:“中毒,中了化血散之毒。”
黄溪惊道:“化血散!”
柳惜见道:“是。”
黄溪凝眉道:“这毒,听说只有一人中过,是万古山庄常庄主的第四个弟子,叫明千霜的。”顿得一顿,他又道:“李公子,你那位朋友,难道是这明千霜吗?”
柳惜见暗想:“这你们也知道呢。”只是人家已这样问,自己是求人那一个,也只得如实道:“是,我那位朋友,正是明千霜。”
司马弥轻轻皱眉,道:“上回公子救了我祖父,这本是大恩,该当报答。可公子迟迟没告诉咱们你的身份,今日也只知你的名字,还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师承何人,咱们想要报答,也无从谈起,此际不得不冒昧相问,还请公子告知。”
柳惜见来此之前已捏造了一个假身份,此时便道:“在下久居于西域横天罩,我师父名叫詹子奇。”她曾在右小山那里听说过西域横天罩这地方,因想中原的人与事说不准司马家知道的比自己还多,若说自己是中原人,只怕被司马家识破,倒反麻烦。想西域偏远,与中原久来隔绝,中原人物少有知道西域情形的,是以她便谎说自己是西域人,
司马弥道:“又是西域。”
柳惜见听了这话,却是起犹,暗暗思量道:“又是西域?难道他们与西域那边有什么。”正想着,黄溪问道:“公子可曾在西域听说过玉谨堂这么个人?”
柳惜见哪里会知道,只得做样子喃喃念了两遍“玉谨堂”,后摇头道:“不晓得。”
黄溪与司马弥对望一眼,一道眉也是神色古怪,柳惜见道:“这人是你们的仇人吗?”
司马弥道:“那倒不是。”
黄溪道:“在下孤陋寡闻,不知西域那边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柳惜见笑道:“如何算作了不得呢。”隔得片刻,她又道:“了不得那却也谈不上,只是也有几位杰出之士。”
一道眉伸手比划几下,司马弥笑道:“一道眉大哥问,公子说的杰出之士,是哪几个?”
柳惜见道:“扶疏岭的扶疏四杰,那都是潇洒仗义的豪杰,穆仁便不必说了,那是武艺高强、言出必行,郎王寿平易近人,但亦是个武艺卓绝的仁侠,殷流凤、殷流镜两位虽然年轻,却均是磊落重情的少年侠。右小山精明,左小山纯良,二人各有奇技,这一对兄弟可也是叫人难忘记。”说着,叹一口气,道:“哎,若只论武功,还有个叫蒙浮差的,真可谓是旷世奇才,只可以此人脾性不大好,又是是非善恶不分,真是可惜啊可惜。”
司马弥点点头,问道:“公子,听说当年在武林中威名赫赫的虞轻尘虞老前辈收了三个徒弟,这三人怎样,可算得上姑娘说得杰出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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