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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见领着白、梅二人到了茯苓堂正屋后,也不便即动手救人,梅渡言不知她何意,悄声问道:“霏儿,还不动手么。”
柳惜见道:“再等一阵。”
梅渡言看那茯苓堂也只是个小小四合庭院,又问了陈家寨在何处,柳惜见往西面一指,道:“大略便是在那个方位。”
白珍悄声道:“他们干嘛不把你那些师兄弟也关在陈家寨呀,要送到这座孤屋来。”
柳惜见道:“这我也想不明白。”
柳惜见将包袱放在地下,道:“梅大哥,白姑娘,你们困了便先睡会儿,等要动手时我叫你们。”梅、白二人推却,与柳惜见同候。
等了约有半个时辰,柳惜见仍不闻陈家寨那里有什么动静,心也急起来。梅、白二人知她向来有主意,虽也等得烦了,却未有什么怨言。
柳惜见看白珍打起瞌睡来,劝她睡下,梅渡言与柳惜见一同观望四面局势,过了好一阵,听得西边传来一阵阵呼喝叫喊之声,又伴有马的嘶鸣声,梅渡言问道:“怎么回事?”
柳惜见道:“朝廷的人往陈家寨去了。”
梅渡言怔了一怔,心中滋味万千。过得不久,见陈家寨那边亮起火把来,那茯苓堂里也听有人喝道:“都起来,都给我爬起来!”正是花不痴的呵斥之声。
白珍被吵醒,从地上坐起,梅渡言拍了拍她后背,低声道:“没什么大事。”
柳惜见侧耳凝听,乱了片刻,听花不痴道:“裘三、乌鲁,你们去寨子里看是怎么回事。”
梅渡言此时明白过来柳惜见的用意,眼睛不觉向她瞧去,暗暗思量道:“你……好啊,好主意。”心中却莫名惆怅。
白珍低低说道:“这是怎么了?”
柳惜见道:“等茯苓堂的人赶去陈家寨了,咱们再去救人。”
梅渡言拉过白珍手去,握在手中。过不多时,陈家寨那面传来“呜——呜——”的号角声,茯苓堂中有人道:“是萧军!”
茯苓堂中人声杂乱起来,梅渡言站起身看陈家寨那边,见火把列如长龙,人影纷杂。此时听茯苓堂中花不痴高声道:“萧军可恶!走,去护卫公主驸马。”紧接着便听见步音行移之声,待茯苓堂中静下,柳惜见从怀中拿出三粒贵妃醉舞的解药,分与梅、白二人服了,自己服下一粒,这才提着兵刃自茯苓堂屋后纵到前院中。
柳惜见纵下地时,有两人自左边檐下走出,斥道:“什么人?”
柳惜见闻声,当即出掌向那两人肩头打去,那两人各挥刀向柳惜见砍来,柳惜见两掌划圈,架开两人的刀,左脚一勾,带倒左边那人,右掌一劈在右边那人小臂骨上,那人捂着手臂后退两步,柳惜见问道:“万古山庄的弟子在哪?”
梅渡言此时也已带了白珍进来,他恐柳惜见一怒杀了这两人,便道:“你们若乖乖说出万古山庄诸位英雄的下落,咱们不会为难你们的。”
这两人本就是怕死,才偷偷躲着,未同花不痴到陈家寨去,这时听了梅渡言话,一人指着东边的一间屋子道:“他们被关在那儿。”
梅渡言取了檐上一盏灯笼,便往那屋里走去,柳惜见和白珍跟在梅渡言身后。梅渡言一脚踢开那房门,提灯笼往屋里一照,只见一堆乱草上横七竖八躺了许多人,正愕然之际,柳惜见已从他手中抢过灯笼,走进屋里去。先往最近草堆上躺着那一人的面上照了,梅渡言和白珍也借光瞧去,只见那人面色蜡黄,睁着一双凹陷的大眼看着柳惜见,眼中又是惊异又是喜悦。
柳惜见冲他笑了一笑,道:“秦师弟。”这下确证屋中人是自己一众同门,柳惜见道:“师弟师妹,你们受苦了,待我给你们服了贵妃醉舞的解药,咱们便离了这地,回万古山庄去。”
万古山庄众弟子早先被花不痴等人吵醒,这时俱都神智清明,认出说话人是柳惜见,人人知来了救兵,各人身子不能动转,心中却已是喜极了。
柳惜见同梅渡言道:“梅大哥,烦你到房中四处去看一下,有没有马车,一会儿好载他们离开这。这离陈家寨有一段路,花不痴他们该是用马车载我师弟师妹他们来的,当会有的。”
梅渡言答应着出去了,白珍接过柳惜见手中灯笼,给柳惜见照明,柳惜见将解药一一给同门喂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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