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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扬点点头,想把行李包拿到沙发上,发现周依婧已经先他一步提起,像是怕他反悔,一点都不让他碰,发了个消息给司机让对方进来。
他的心仿佛被小猫爪子轻轻按了下,柔软的,温暖的。
林亦扬转头看向窗外,雨停了。
“你和林爷爷怎么说的?”周依婧看着林亦扬收拾好东西,才开口问。
林亦扬闻声抬头,朝周依婧走去,边走边回答:“和他说我去参加一个比赛。”
好吧,又是这个借口。
“林爷爷会信?哪来那么多比赛参加?”
“有。”林亦扬点点头,他的眉目因为距离的缩短而更清晰漂亮,“关注一下的话会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比赛。”
周依婧其实还想问林亦扬有没有参加过那些大大小小的比赛,可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五官漂亮凌厉,她忽然忘了想说什么,于是就听到对方问:“这里有哪些地方我不能进?你提前和我说一下。”
“这里就我一个人住,王妈每天做饭时间才会过来,晚上不在这里过夜。”周依婧想了想,“你要是想画画,三楼阳台是个画室,别墅原来的主人留下的,其他地方也可以随便进,随便看。”
说完又觉得有些奇怪,总有种自己房间也邀请他随便进的怪异感,想开口多补一句,又觉得欲盖弥彰,她都和林亦扬睡过一张床了,还至于纠结这些。
“嗯。”林亦扬点点头,没说话,沉默下来的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或许是两人心里都各怀鬼胎,也或许只是,一个上午发生的事情太多,谁的脑子都不够清醒。
“我先回房间了,过会儿记得下楼吃饭。”周依婧先提出了离开。
门一关,世界暂时回到孤岛状态。
林亦扬拉出桌前的凳子,书桌正对着窗户,窗外是一片浓密的悬铃木,青绿的叶上沾着雨水,他趴倒在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答应周依婧是冲动,也不是冲动。
早上看到那群人进来时,他想也没想就给周依婧和老板发了消息,意思无非是自己没拿早去游戏厅,让周依婧不要来找他。
他身边有很多不想让他好过的人,林澜欠下的那些债有些其实不用他还,他也没有义务要还,他不欠林澜的,他长这么大林澜没有尽到过半点父亲的责任,都是林老爷子把他拉扯大,帮林澜处理烂摊子的原因只有一个,林老爷子老了,已经是享天伦之乐的年纪,总不能被这对烂摊子困住。
他不欠林澜,却唯独欠一个人。那个人今天去世了,于是他爸带着人来到了他家。
从早上他们出现的那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挨打,然后出门一个人住几天的准备。
周依婧的出现成了意外,于是事情开始脱离他预想的轨道,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他不喜欢和人交朋友,因为深知自己会为别人带去厄运,没有人会不介意他身上的麻烦,他也不想为别人带去麻烦。
周依婧这段时间的接近靠近对他而言像明媚的阳光,张扬的,直白的,热烈的,被这样的阳光照耀着,很多人无法拒绝,就像阳光是很多植物不可缺少的生命因素。可他不一样,阳光对于他这样一身麻烦和泥垢的人来说,是割喉献祭的最后一刀,致命又痛苦的一刀。他是成长于阴暗潮湿的角落的苔藓,阳光覆盖而下的日子就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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