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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呆子。”赵书宁又说道。“误了吉时怎么办?”
我没说话,抱着她往外走,宋轶那老头儿已经起身等着了。
出去的时候,他又让我跨了一次火盆,我身上的阳气,几乎所剩无几。
艰难地把赵书宁抱着,送上了轿子,我翻身上马,带着队伍又敲敲打打地往回走。
老头就跟在队伍旁边,看他起来都颤颤巍巍的,我真担心他走不稳。
可这个老头甚至比我骑着马都要快。
我们重新出发回去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十分了。
没多少时间了,必须要加快脚步才行。
可是,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还没到郊区,这儿依旧是山路,前方忽然响起一阵哭声。
我抬头看去,一队丧葬队伍,也是敲敲打打地跟我们对面而来,一边走,一边撒着纸钱。
“卧槽!”刘闯吓得一头是汗。
红白喜事对冲,这是天大的不好,不仅仅是可能让棺材里的尸体,或者赵书宁变成煞。
也可能让我们每个人都倒大霉。
“宋爷,现在怎么办法?”刘闯问我。“这没有办喜事让路的道理,可对方是办白事的,按理来说,也不该让。”
这会儿,我也拿不定主意,就在我犹豫不决之际,两个队伍遇上了。
对方停下,我们也停下,谁也没有让谁,唢呐声依旧在继续,纸钱撒的满天飞。
那边排头的人,双手抱着照片,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来,直接哭。
也没有人上前来跟我们交涉。
“卧槽。”刘闯双手抱头。“他妈的,怎么感觉是故意的啊?这可咋整,也不好动手啊。”
我看了一眼时间,一点三十分。
就剩下三十分钟,但剩下的路程还很远,继续这么僵持下去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两点之前到达。
“红白相冲,还真是少见啊。”宋轶笑道。“让对方费心了。”
“什么意思?”我问他。“有人故意的?”
宋轶道:“这不是很明显吗?小子,现在时间来不及了,你信得过老夫的话,跟老夫来。”
“就近去老夫家里,完成仪式,误了时辰,就一切都白搭了。”
“那这边呢?”我问他。
宋轶回答道:“就这么僵持着吧,也别动手,对方也有时辰,扛不住,他们自己会散开。”
“你的迎亲队伍照常行进,到你家里,把这个放在你的新房中,该怎样就怎么样,结果是一样的。”
说着,他忽然掏出两张黄纸,快速折成两个小人儿,然后交给了刘闯。
刘闯看向我表示询问,我点了一下头:“没办法了,就听这个老先生的,你们千万不能动手。”
刘闯说了句好。
随后,宋轶走在前面,我让轿夫抬着轿子跟着走,我跟在旁边,从另一条路下去。
走出很远,都还听得见后面在敲敲打打的。
宋轶也没撒谎,一点五十分,我们到了一间木屋门口,他让我们先等一下,他自己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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