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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丁点儿大个院子,还能开火车?”凛冬惊讶极了。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火车,是小火车,只有一个头。”韩渠畅想起来,“刚好可以从房间门口开到院门。”
凛冬:“……”
韩渠:“太适合装点草坪了。”
不是!凛冬心想,谁说草坪上应该长个火车?
韩渠又说:“还可以解决草坪空荡荡的问题。”
凛冬脑海中出现火车头喷着浓烟,从他的草坪呼啦啦开过的画面,烟雾喷了他一脸。他连忙甩头,这院子绝对不允许火车的存在!但下一个画面,韩渠坐在火车头里,正笑着朝他挥手,问他要不要搭车到院门口。
……好像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韩渠这不入流的设计师“规划”完院子,似乎终于想起今天是来干嘛的,“进去拿几件衣服。”
凛冬领着韩渠进了自己平时住的房间,干净倒是干净,但东西堆得有些乱。放眼望去,最整齐的居然是韩渠那件外套。凛冬带回来洗好晾干,此时它被叠得端正,放在床的正中心。而更应该叠的被子随意地裹成一团,给它让道。
“我这外套……”韩渠笑道:“在你这儿日子过得挺好。”
凛冬倒吸一口气,想起当时的情形。韩渠这外套晾干之后,他本想放进衣柜挂着,但看着衣柜里一排排自己的衣服,忽然觉得将韩渠这件挤进去,有些奇怪。
换一个人也许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外套的主人是韩渠,他对韩渠有什么心思,他自己最清楚。越是明白心意,就越是介意,好像将韩渠的衣服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就预示着不可告人的歹意。
不放在衣柜里又能放在哪里?这房间里并没有其他能挂衣服的地方。凛冬自己的胡乱扔在沙发、架子上,韩渠的不能这么扔。那天他认真将外套叠了又叠,整齐得都能放在男装店的展台上作为新品售卖了,最后将它摆在床中间,欣赏一番,才关门离去。
凛冬尴尬之余,拿起外套一把塞到韩渠怀里,“物归原主了!”
韩渠却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你别忙着物归原主,走来走去,脚不痛吗?”
“不痛,我先……嘶!”凛冬站起时一个用力,左脚立即“作妖”似的痛起来。
“所以让你别乱动。”韩渠更像是这里的主人,“拿哪些衣服,你说,我来。”
“唔,那边那个柜子,卫衣,灰色那件,还有裤子,随便哪条都行。”凛冬挺着腰背,韩渠走到哪边,他上半身就歪到哪边。
当过多年明星,就算现在成了个在小国做生意的商人,凛冬的衣品还是没得说,也喜欢买,衣柜里一半是常穿的日常服,另一半比较时尚另类,去“雨林情”客串乐手时穿。
韩渠显然对后者更有兴趣,帮凛冬拿卫衣时,随手拨了好几下,还扯出其中一件,“这件也带上?”
那是一件深红色有暗纹刺绣的西装,穿的话,还应该配上相应的首饰,凛冬坚定地摇头。
韩渠又扯出另一件,这件更夸张,到处是破洞,像一块镶钻的抹布。凛冬的脑袋都快摇出了残影。
韩渠一件件欣赏完凛冬的衣服,为只拿了卫衣和运动裤感到遗憾。问:“真不带其他的了吗?”
凛冬红着脸说:“要。”说着指了指衣柜下方的抽屉。
“我就说嘛,其他风格的也带上。”但韩渠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排内裤。
见韩渠动作顿住,凛冬又要站起来,“呃,这个我自己拿!”
“差点忘了。”韩渠举止倒是半点尴尬也不见,拿起内裤放在卫衣上,还数了数,“够吗?”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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