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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笑着将白一送到门口,“放心吧,我盯着你冬冬哥把猪蹄吃完。”
凛冬半梦半醒间听到客厅里的响动,但不知道是白一来了,他翻了个身,紧紧抱着被子。在衣食住行上,他并没有亏待自己,放在晴天巷和村里小院的都是能买到的最好的被子,但哪里的被子都没有此时抱着的暖和。他睡得晕乎乎的,又过了好一阵才坐起来。
低头看看怀里的被子,渐渐清醒,他意识到这暖和也许不是来自被子本身,而是这是韩渠的被子,残留在上面的气息就像韩渠拥着他。
耳朵又开始发烫,凛冬赶紧甩了甩头,迅速爬起来,拿过手机想看看时间,手机已经因为没电而关机了。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应该不早了。他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打开门向外张望。
“做贼啊?”韩渠的声音忽然响起。
凛冬吓一跳,顿时缩了回去。韩渠挽着衣袖,手上湿漉漉的,“出来吃早午饭吧,有炖猪蹄。”
“你炖的?”凛冬来到客厅,才看见阳台上被太阳照得明晃晃的衣服,“我的衣服……你洗了?”
“顺便的事。”韩渠拿毛巾擦手,“我的也洗了,今天天气好,晚上就能干。不过等下还是要去你家拿几件过来。”
韩渠语气过于自然,衬得凛冬的心跳如雷更似心怀叵测。他木头人般走进卫生间洗漱,泼了自己好几捧冷水后,才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
洗衣服,嗯,只是洗衣服,上次韩渠的外套留在他这儿,他也给韩渠洗了。很正常,没关系的。
炖猪蹄还很热,刚好可以和粉一起吃。韩渠将汤倒出来,“白一给你炖的。”
凛冬点头,“尝出来了。”他十多个小时没进食,太饿了,粉和猪蹄都吃得很快。炖猪蹄鲜归鲜,但味道清淡,好在还有小米辣腌萝卜片,综合了口感。吃到一半时,他发现韩渠在对面坐下,他抬头,和韩渠对上视线,“韩队,你也吃点。”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韩渠说完支起脸颊。
凛冬只好继续吃,余光瞥见韩渠一直看着自己,他又一次抬头,韩渠也没有移开视线。这就有点煎熬了,韩渠是想说什么吗?凛冬暗自琢磨着,啃猪蹄和嗦粉的速度都变慢了,意识到自己这么吃下去,韩渠也会看下去之后,又变得狼吞虎咽。
“我吃饱了。”凛冬站起来收拾桌子,对左脚踝的疼痛无所察觉。
“你坐着,我来。”韩渠动作更快,说话间已经将碗碟抢了过去。
凛冬睡韩渠的吃韩渠的,身上还是韩渠的睡衣,过意不去,“韩队,还是我来吧,我走得动,而且洗碗又不用脚来洗。你去忙其他的。”
韩渠把碗碟丢在水池里,一转身,凛冬瘸着腿,走得却急,跟在他后面,险些撞着他。
“抱歉。”凛冬气恼自己脚不争气。
“我忙什么其他的?”韩渠说:“准备给我派活儿了?”
凛冬说:“你不去治安局吗?我,我耽误你工作了。”
韩渠笑起来,“这又不是在洛城,我天天给卢克干活啊?”
凛冬不肯当个饭来张口的废物,反正已经拐到水池边的,索性手肘往韩渠身上一顶,将人挤开,然后打开水龙头,麻利地洗洗刷刷。韩渠退后两步,靠在桌边看他忙碌,脑中浮现出的是白一那句“孩子”。
倒也不是此时才浮现,从把白一送走到现在,他耳边颠来倒去都是孩子。他,和凛冬,有个孩子。这孩子虽然不是普世观念中的孩子,但羽风确实成了他与凛冬之间一个特殊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纽带。
这几年来,凛冬对他来说始终是个不同寻常的人物,白一这石破天惊的比喻,倒是给了他一份踏实的答案。
凛冬洗完碗筷,又发现韩渠在看自己,这次看得比在饭桌上还要明目张胆。他心里忽然跃起一丝不爽,忍不住道:“韩队,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韩渠是有话要说,但凛冬这么气呼呼地一问,话就卡住了。他这个看似直白的人,反而异常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当初教凛冬时,凛冬眼中充满对成功的渴望,那气焰张牙舞爪,很是明媚,可他苏醒之后见到的凛冬内敛、灰暗了许多,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不是滋味。刚才,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刻,凛冬又有了过去的热烈。
韩渠倒是有些想退避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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