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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文竹说,“这是一个穷人的最高谢意好吗?”
“行,另一个穷人表示心领了。”
后来她想,这也许是他俩第一次错过开诚布公谈一谈的机会。
但此时的文竹,仅仅将它当作一次玩笑。
两人正走过一家理发店,文竹指了指理发店的招牌,“你不要的话,那我请你剃个头吧。”
她伸手拨了拨盖住赵曜眼睑的刘海,“你头发太长了。”
“好。”
坐在理发椅上,赵曜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文竹。
“美女要不要充个卡?”店里的洗发小妹递过一杯水,游说文竹消费,“今天就能用。你的头发之前烫过吧?已经不怎么看得出来卷了,今天正好卷一下,也可以顺便换个颜色,肯定更好看!”
她的头发长度和之前相差不大,那是因为前阵子文竹剪过一次,理发师是她自己。
赵曜见文竹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回座椅中间的小圆几上,然后笑了笑,“要加个微信吗?我拍照挺好的,你长得很漂亮,有空可以约我拍照。”
洗头小妹明显愣了愣,在文竹即将拿出手机点开个人名片时,两个出现在门口的客人让这场玩笑戛然而止。
文竹顺着她的移动望向门口,整个人先是僵住了,随后局促不安,最后她镇定下来,冲镜子里的赵曜投来一个微笑的神情。
在那个微笑之后,文竹沉下脸,整个人坐得笔直,像竖起尖刺的刺猬。
正当赵曜为她的转变疑惑不解时,一个中年女人的出现给出了解答。
“文竹?”妇人眸中带着喜悦,缓步向文竹走近。
文竹点了点头,并未喊出那个称呼。
“你一个人吗?”妇人继续问,目光四处逡巡,在镜中与赵曜的眼神短暂交汇。
“不是。”文竹亦看向赵曜,“在等我男朋友。”
妇人再次看向镜中,落在赵曜脸上的视线已不同于方才的漫不经心,带着明显的研判与审视。
吹风机嗡嗡作响,赵曜在这样的目光中猜测着她的身份。
赵曜并不知道她是何人,直到阮以安顶着一头湿发从一旁走近。
“姐。”阮以安冲文竹打了个招呼,并未注意到赵曜。
“来剪头发?”文竹没话找话,但面对阮以安的态度比阮心悠好了不少。
“嗯。”阮以安问,“你也是吗?”
“不是。”文竹答道,但没有后面半句。
“好了!”理发师放下吹风机,解开赵曜胸前的围布。
自从阮以安出现,赵曜便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理发师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了他身上。
“赵曜?”阮以安面露疑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赵曜说。
阮以安还想再问点什么,文竹已挽着赵曜的胳膊退场。
“文竹!”阮心悠叫住文竹,“晚上跟妈妈和弟弟一起吃个饭吗?”
赵曜先文竹停下脚步,望向阮心悠的眼神多了不少兴致,静静观察着她。
文竹再次拒绝了阮心悠的邀约,理由是不方便,随后带着赵曜出了门。
让文竹没有想到的是,阮心悠一路追到了门外。
阴沉沉的天又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赵曜望着雨点坠落街头,看着雨水混着灰尘化为泥水,在霓虹灯光下显出肮脏而妖冶的灯光。
身后,阮心悠和文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赵曜离得太近,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进入他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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