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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常,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文竹惊得忘了说话。
赵曜抬手将她的下巴合上,轻轻笑了一声,“很意外是不是?”
文竹找回一些理智,“不是,为什么啊?你妈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
“和我爸有关。她有一阵子怀疑我爸出轨,变得很敏感,可能是患上了抑郁症。她慢慢开始酗酒,有一天喝多了,特别疯,想带着我一起自杀。”
文竹再次惊到了,赵曜陈述这件事时的语气过于平静,却丝毫不让人怀疑话中的真伪。
他的平静下,是窥不见底的无尽深渊。巨浪滔天亦或是冰封千里,似乎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阮心悠再无情,至少不曾当着她的面展示暴力凶残无情的一面;而赵曜,却清楚地记得赵文洁的伤害。
这样看来,自己比赵曜幸运多了。
文竹没有说话。她伸出手,抱住他,轻轻拍了拍。
赵曜回抱她,双唇贴着她的右耳,声音戏谑,“要安慰我,抱抱可能不太够。”
文竹耳尖微红,拉着赵曜去了教学楼与宣传栏之间的通道,那里很隐蔽。
“你要干嘛?”赵曜眼底含笑。
“安慰你啊。”文竹说着,勾着赵曜的脖子,递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是文竹完全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比起昨晚,今天的她似乎有些生涩了,辗转碾压着赵曜的双唇,只觉得柔软温凉,滋味独特。
赵曜早有准备,但文竹的生涩确是意料之外的。他在顷刻间的停滞后,将她摁上教学楼的侧墙,拢紧她,碾压住她的嘴唇,继而长驱直入,叩开她的齿关。
文竹的大脑显示一片空白,呆瞪着双眼望向他紧闭的眼睑与乌黑的睫毛。
“安慰人要专心点。”
舌尖被轻轻咬了一下,文竹大脑轰得一声,炸开弥散的烟雾。
他怎么这么会?
文竹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
赵曜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呆滞,一只手捉住她的双腕,扣在她的脑袋上方。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稍稍抬高她的脸,方便他低下头,愈发深入且紧密地挞伐她的唇舌。
这滚烫的吻似乎乎有无限魔力,逐渐吞没文竹所有的意识。
当大脑愈发飘飘然时,她昨晚那种趋于本能的情欲被激发,如同跟上节奏的舞伴,熟练地去追逐唇舌间的舞步。
她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从天灵盖直达脚底心。
接吻,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这是两人结束亲吻时,文竹的第一个念头。
两人面颊都带着潮红,唇瓣润泽,眼神缱绻,有种莫名的香艳。
“怎么样?”文竹抱住他,趴在他胸口轻声说,“这样够安慰吗?”
赵曜揽住她,低头啄她头顶发丝,“我说不够呢?”
听见这句话时,文竹也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东西。
她挣脱怀抱,剜了赵曜一眼,“不够就憋着!”
赵曜窘迫地看了一眼双脚的方向,颇为窘迫地讪笑,“太无情了吧你。”
这纯粹是因为人家身心健康啊。
文竹推他一把,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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