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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得有道理,可能是来看热闹的。”
谭青对乡间路不熟悉,肖毅开着车退出乡间路,驶进村里,停在大姐家门口。
肖毅带着谭青走进院子,刚要进门,就听屋里传来妈妈絮絮叨叨的声音,不像在跟人交流,他就放慢了脚步,轻轻打开房门。
屋子的正中央,跪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前面的桌子上,燃着五根香,老人嘴里正在不停地磨叨着:“各路神仙、八方菩萨,求求你们保佑我姑爷方大奎,保佑他和我闺女平安无事……”
肖毅刚要上前制止母亲,被谭青拦住,她冲他摇摇头,示意不要打断她的祈祷。
老人这时又说道:“我老婆子就闺女和姑爷这么一个指望了,大奎不能有事,闺女不能有事,如果非要让他们承受什么灾难的话,就朝我老婆子来吧,儿子我给人家养了,这辈子指望不上了,求求你们看在我老婆子的份子,保佑他们平安吧……”
不等老人说完,肖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儿子回来了,是儿子不孝,儿子给您磕头了……”
他说完,就朝着母亲磕了一个头。
老人回过身,当看到身后跪着的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她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扬起手,“啪”地给了肖毅一巴掌,含着泪说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有家?我算是白养了你了,这话我跟谁都没说过,今天,都跟菩萨说了,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儿呀……”
老人哭了。
这一巴掌把肖毅打蒙了,我捂着半边脸,低下头。
谭青赶紧过来扶住老人,老人这才看清眼前不光是儿子一个人,还有外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立刻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不再数落儿子,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收不回来了。
“妈,对不起您了,是儿子让您受委屈了——”说着,又要磕头。
老人转过身,说道:“起来,快起来,让外人看见该笑话咱们了。”她冲着谭青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姑娘,没吓着你吧,我是太想儿子了,又想他,又怨他,冷不丁看见他了,就打了他一巴掌,你别见笑……”
谭青看见老人的眼里还有泪花,却为了照顾儿子的面子,把气说成了想。谭青很受感动,说道:“大妈,他就该打,您再打他一下。”
泪水,终于从老人的眼里流出,她哽咽着看着儿子,说道:“哪舍得呦,不容易,不容易啊……”
肖毅泣不成声,起来抱住妈妈,泪水,浸湿了妈妈的肩头。
这时,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刚才那两个乡官赶了过来,他们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来到家里,进门就说:“谭市长,肖主任,我们来看看老人。”
村干部给老人做着介绍,说道:“大奎父母去世的早,这位大妈是大奎的岳母。”
乡书记立刻握住老人的手,说道:“大妈,让您受惊了,您放心,打人的人已经全部传唤到派出所了,工安也来人到乡里,专门处理此事,您别难过,大奎和受伤的人都安排住进了医院,我们会给您做主的。”
老人一听蒙了,她指着那名村干部说:“上午、上午不是你带人来打的我们家大奎吗?怎么这会儿又……又充开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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