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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淮被突然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偏头望去,另一侧的车门已经打开了,坐在身侧的人单手扶着车门,微微弯着腰同他道别。
“嗷,晚安。”边淮脑子比嘴快。
许诚询:……
许驰:……
舒白萱:……
孩子的思绪好似都已经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车窗外还是艳阳天,孩子都已经开始道晚安了。
许诚询关好车门离开,车子开始朝着他家的方向驶去,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手机也没再响起,边淮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望向窗外。
“诶这不是边淙的学校吗?”
“是啊,先从诚询回家比较近,就先送他了。”许驰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诚询在二中上班,不想通勤太久,房子就租在这附近了。”
“这样啊。”边淮点点头,他还是个没出象牙塔的大学生,望着逐渐远去的榆城二中四个大字,后知后觉意识到,“那确实上班很近了哦,早上可以多赖一会儿床,我以后也要为了睡眠去工作的地方附近租房子。”
“高中老师也赖不了床吧?”许驰笑道,“又是早自习又是晚自习的……”
边淮“啊”了一声:“倒也是。”
“淮淮以后想做什么工作?”舒白萱问。
“做什么工作啊……”边淮挠了挠头。
他本科毕业那年决定考研究生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工作,也并不想那么快进入社会工作。
用芮书蕾的话说就是“能在学校再赖几年就赖几年”。
于是边淮报了个偏门的专业,又顺利入了个放养的导师门下。
三年研究生生涯过得相当快哉。
转眼间,又到被问起“以后想做什么工作”的时候了。
总不能再考个博再赖在校园里吧?
就算他想他也没这个本事啊!
他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认知十分清晰,也并不是那种主动好学的学生,更是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三年过得清闲全都归结于有个不怎么派活儿的导师。
叹了口气,边淮实话实说:“我还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辈子不上班。
“我倒觉得不用急着上班,从小到大读那么多年书就没有哪一年是放松的,一口气儿都喘不了,毕业了先好好玩他个两年。”舒白萱接话道。
虽然边淮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都挺放松的,但还是十分赞同舒白萱这番话。
于是他猛猛点头。
回到家后,许诚询摁开电脑给边淮发了条[稍等,我先去洗个澡]后,将手机插着充电,拿了干净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顶着大太阳上山再下山,出了汗又被吹干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
他钻进浴室,拍开水龙头。
热水汩汩洒下,弥散出一片蒸腾的雾气。
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绵密的泡沫,而后泡沫消散,紧接着水声戛然而止。
许诚询腰间围着浴巾,头发上顶着条白色的毛巾,发梢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珠,啪嗒啪嗒砸在他的肩膀上,锁骨上,绽成一束又一束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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