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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愣了愣,头皮突然发麻,本能反应地松开搀人之手。
郁辞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我。。。”景宁眼珠转了两转,瓮着嗓子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我不知怎的一下想不起来了。”
“括苍山。”郁辞轻声说。
“那、那你还记得方才差点同你打起来的人叫什么吗?”
郁辞微眯起眼,再次伸出舌尖舐过下唇。
景宁咽了口唾沫,“我还有些其他事情。”
他足下向后倒退数武,手按在剑柄,“不对,是你的伤这般重,我要去寻人援助。”
郁辞并未言语,也没有挽留,可他霍然折过身,才迈出两步,整个人就像一脚踏进了万丈冰渊中,冻得再也不能动弹。
不。。。不是万丈冰渊,应该是无间地狱才对。。。
满目红色如同彼岸花丛,一簇一簇繁茂生长,盛开在莹白的锦缎、皎洁的月光、挺立的竹枝,开得那么夺目、那么妖艳,就好似一个人最美好的年华。
那些伏地的、僵直的、毫无声息的、被曼珠沙华抽空生气滋养的,哪里是行尸,分明全部都是——
“景、景彦?”景宁双唇咀动着,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言亦师兄。。。”
他感觉连呼吸都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头脑发胀,天地间只剩下那些或有数面之缘、或是毫无交集、或是两看相厌、或是曾把茶言欢的。。。他的同寅。
“如何?”身后人慢悠悠的笑音传来,“我说过,待我屠却月观满门时定会好心留你一命,毕竟你可帮了我的大忙。”
“不。。。不。。。能。。。”景宁气息紊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你想说什么?”虺蚺的语调听起来有些苦恼,“‘不可能、我不信’?觉得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他缓缓向景宁走近,一只瘦削的手轻飘飘地搭在景宁肩膀,几乎没有重量,却让掌下人猛地打了个寒战,他由此感到喜悦似的提起唇尖,说:“作为感谢,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
密密麻麻遍布鳞片的长鞭近乎是擦着景宁面颊甩过,乍眼看似一条小蛇,景宁却浑然不知,直到那个人砸在他面前。
落地的声音代替了心跳。
虺蚺用力摁了下腹部,苍白五指的缝隙中潺潺渗出血,眼角都因疼痛而抽搐,抽搐到让他俯身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喜欢吗?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很久呢。”
他笑全身都在颤,颤得似乎立刻就要散架了,可一抬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截住刺向胸口的剑。
“不可能!这里的一切都是假象,你杀不了人。”
虺蚺拖长调子说:“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你。。。”景宁将眼睛瞪得浑圆,“你啊。。。”
虺蚺朝他吐了下信子。
景宁的眼眶瞬间就红透了,“你那时是骗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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