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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拿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了一口,似乎毫不在意安澜话语中隐含的威胁,“我能以贵宾的身份坐在风语商会的包厢里,自然是因为我跟这里的人族有生意往来。在风语商会那位女主人的眼中,没有族裔之分,没有敌对与否,只有利益多少。只要能够提供足够的利益,商会根本不会在意我兽人族的身份。”
接着,他又微笑着让安澜放下警惕:“你放心,我没有任何要伤害你或者你身后这位精灵的意思。就跟你说的一样,远涯港终究是人族的地盘,我再怎么大胆,也不至于在这里贸然动手。更何况,我在这次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就是为了不引起冲突,尽可能地向你展现更多的善意。虽然还没有转交到你的手中,但你应该已经能够感受到三亿金币那沉甸甸的分量了?”
能够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撒谎,而且知道对方也不一定就是因为死去的克利希纳而来的,但安澜还是有些不放心,向身后西瑟斯确认过包厢里没有埋伏任何陷阱法阵之后,才不客气地坐到了沙发上,“有话直说吧,你拍下我的植物,又邀请我过来见面,到底有什么目的?”
知道卢修斯的兽人身份之后,安澜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因为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之后,他唯二遇到的兽人,一个曾经折磨过阿提斯的血牙,一个带着偷猎者入侵月落湖的克利希纳,都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听到安澜的问句,沙发之后一直不动声色的老者脸上明显流露出一丝不悦,但卢修斯却只是缓缓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解释道:“花钱拍下你的植物,第一,是因为我确实对你培育的植物感兴趣。”
他伸手从面前的瓷盘上拾起一颗晶莹的石榴籽,欣赏着指尖酒红的颜色,“冥府石榴,这个名字我很喜欢。在灵魂之上施加无形的枷锁,表面上拥有无限的自由,实际上却只能被禁锢在有限的地域之中,过着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的每一天,这可不就跟陷入传说中的地底冥狱一模一样。那些过惯了金迷纸醉生活的人族,自然不能理解其中的痛苦。”
听到这,安澜总觉得,卢修斯像是话里有话。
数千年前耶兰建国,是建立在其余五个族裔覆灭或迁徙的基础上,而兽人一族就是被驱赶到了极北的苦寒之地,那里几乎寸草不生,只有阴冷的空气与遍地的砂砾。兽人族的生存条件之艰苦,环境之恶劣,比起曾经的精灵族,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他们最终还是顽强地存活并繁衍了下去,在荒凉的北境扎根,一直延续到了数千年后的今天。
可是,都是生活这片大陆上的族裔,都照耀着同样的阳光,谁不想拥有更加肥沃的土地,谁愿意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或许在卢修斯的眼中,兽人们其实就跟吃下了冥府石榴一样,灵魂被耶兰漫长的边境线拘束在极北之地,日复一日地忍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
“第二则是……这笔钱是为了感谢你,收拾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卢修斯顿了顿,“又或者,我应该念出那个你更熟悉的名字——克利希纳。”
安澜心头一震,和身边的西瑟斯对视一眼后,很快想到对方曾对自己提起,克利希纳的幻形兽人血脉来自于皇室,加上自称是克利希纳哥哥的卢修斯有资本与风语商会做生意,甚至坐到了拍卖大厅的贵宾包厢之中,他忍不住去猜想,坐在他们面前的卢修斯还有早已死去的克利希纳,有没有可能是兽人一族的皇子?
翡翠羽的精灵或多或少都了解神秘兽人消失在月落湖中的事,虽然不清楚卢修斯是如何打探到这一消息的,克利希纳实际上也并非死于安澜之手,但安澜却知道自己无法撇清杀死克利希纳的嫌疑,只能绷紧神经沉声问道:“你是来报仇的?”
出乎他预料的是,卢修斯却是笑着摇摇头,“我听到他死去的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想要出手报复你这位恩人?”
“你应该猜到我的另一重身份了。”见安澜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之所以称呼他为我的弟弟,只是出于对他生前意愿的尊重,可实际上,幻形兽人是一种变异而生的兽人,你们应该可以看出来,幻形兽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所以也没有诞育子嗣的能力。一个无法延续自己血脉的君王,如何能够长久地稳固家族的权势?所以从数千年前起,兽人皇室内部便有规定,幻形兽人没有继承王位的权利。”
“克利希纳同时精通魔法与神术,是兽人一族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他有才能有野心,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出身。以他的天纵之才,如果留在北境,肯定不至于沦落到惨死异乡的下场。只可惜,他并不甘心做一个辅佐之臣,所以才会学着我这个兄长,伪装成人族潜入耶兰内部,搞一些小偷小摸的勾当,想要积累资金招兵买马,为夺取王位做准备。”
联想起曾经克利希纳受到惑魔花影响之后在幻觉中所说的话,还有对方为了获取财富不惜只身潜入精灵族领地的执着,安澜此时此刻有种曾经笼罩在眼前的迷雾被缓缓拨开的感觉。
不过,卢修斯为什么要把这些关于兽人皇室的秘闻透露给他?就只是为了感谢他处理了克利希纳?
“我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克利希纳的动向,也知道他只是在痴心妄想,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气候,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处置他。但苍蝇在耳边飞久了,我也会觉得烦躁,幸亏有你帮我不着痕迹地解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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