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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觉得累,为见山擦头发,怎么会累呢?”
云见山只能缴械投降,拉着徐晨星回斋舍:“好,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心疼你嘛!那就麻烦晨星为我擦头发了!”
“好!”徐晨星笑得一脸甜蜜。
系统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有些心酸,大美人怎么不牵它的手呢?
就在云见山享受着徐晨星温柔地给自己擦头发的同时,云鸿安听着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只觉心烦。
“啪!”
云鸿安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打死一只已经肚子鼓鼓的蚊子,看着手上不知道该说自己的还是蚊子的血,云鸿安皱着眉头,心里烦躁无比。
云鸿安把门窗关紧,拿出香片一次性往香炉里塞了好几片,云鸿安心里发狠,势要把该死的蚊子全灭了。
看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烟雾,云鸿安放心了,他看这些蚊子如何嚣张。
做完这一切,云鸿安心上床睡觉,一夜无好眠,整夜蚊子叫。
老年人觉少,谢老和纪夫子起得早,一大早就遛弯了。
谢老瞅着纪夫子空荡荡的脚边就问:“最近怎么不见大黄?”
纪夫子笑骂道:“没良心的,找见山去了。”
谢老哈哈大笑,打趣纪夫子:“我看定是你管教大黄太严了,它才跟见山跑了。”
“胡说!我对大黄的好,书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我看就是大黄太单纯,被云见山那个花言巧语、油嘴滑舌的人哄骗了。”
说到最后,纪夫子有些咬牙切齿,饶是他和云见山关系再好,人家把他唯一的陪伴抢了,纪夫子心里难受啊。
谢老摇摇头,打趣道:“我看未必,大黄明明是被见山的糖衣炮弹诱惑了,我看方大厨天天给大黄炖骨头,定是见山吩咐的。”
“假公济私!”纪夫子显然吃醋了。
两人边说边聊,一路回了斋舍,一进院门,见着一个猪头大脸的人从屋里出来,纪夫子想也不想,当机立断抄起院子角落的小马扎就往人头上砸,还一边大喊:“来人啊,书院进贼了。”
谢老也紧随其后,抄起另外一个马扎瞅准了就往那个贼人头上扔,别说谢老准头还不错,那人躲过了纪夫子扔过去的马扎,却被谢老扔过去的马扎砸个正着。
被蚊子咬得满头包的云鸿安发出一声惨叫,骂道:“谢老头,纪老头,你们两人是要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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