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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渡苦恼叹气:“我认识一只猫,我以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是,他为什么还是选择离开我?”
树精奇怪:“但你说,你在一场危机里被人救下了,他却不知所踪,很明显就是他没有逃出来嘛。”
兰月渡皱着眉,沉默片刻:“我师父后来带人清剿了那处地宫,但是,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花妖困惑:“那或许是他死亡了呢?他为了救你而死。”
兰月渡皱着眉,沉默了很久。
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开口:“比起这个结局,我还是宁肯相信是他主动不要我了,或者他不爱我了。”
应知离阖了阖目,指尖一攥,脚步动了动,似乎有一种本能的冲动促使他上前,可最终,理智却拉住了他,这一步,他始终没有迈出去。
他多么想告诉她,我没有不要你,也没有不喜欢你。
远处的谈话还在继续。
花妖劝诫:“那你也换一个人去喜欢!既然他都抛下你了,你干嘛还执着他?”
“我也想。”兰月渡惆怅,“可我发现,他是独一无二的。”
“这很正常。”树精点头,“每个生灵都是独一无二的,甚至连我身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有所不同。”
“不,不是这个。”兰月渡摇摇头,“有其他精怪对我说,我对他的种种情感都是雏鸟效应,我一开始也这么以为,所以我试着让自己放下他。”
“后来呢?”花妖听着兴致勃勃。
兰月渡想了想:“我发现我总是时不时想起他,看见天上的云,会让我想起他身上的花纹,看见夜晚的星星,会让我想起他漂亮的眼睛,看见冬日的雪花,会让我想起他柔软的衣衫。”
“听起来你忘不了他。”树精叹气。
“这也是雏鸟效应吗?”兰月渡茫然不解,“已经过了好些年了,雏鸟效应能持续这么久的吗?”
她抽丝剥茧地同精怪们分析自己的情感。
应知离却没有再听下去了,他只是安静望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他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出现在她面前,打扰她的生活。
因为他心里有罪恶感,是对她亵渎侵占的罪恶。
梦在最大程度上窥探人心,所以,梦神也会做梦吗?
当然会了。
所以应知离很早以前,就轻而易举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也梦见过她——美丽温柔,明媚自在的她。
而且是常常梦见。
不仅如此,他还梦见过——在自己身下颤抖的她,在被他尽数占有掠夺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她。
他看见自己的贪婪,看见自己的自私,看见自己的虚伪。
扼止住,他阖眸。
不要仗着她年轻,应知离反复对自己强调,别忘了你是被永囚于虚妄囹圄的神!凭什么要让一个人类陪你承受这些!
于是他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爱意的消退,偶尔,还是会失控,忍不住去梦里再多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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