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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多疑,而是顾弛昨天晚上的心声,让他没有其他的方向可以考虑。
昨天晚上他几乎没有睡着,被顾弛从背后搂着,被对方抓着手,溪白思索了整整一夜。
脑海里全是他在顾弛那里听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心声”。
除去一些语气傻乎乎说他可爱的,还有两人亲密时一些不过审的。
剩下的话也不多。
但信息量都很大,尤其是昨晚。
顾弛不打算告诉他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还有另外一句。
溪白一开始以为,顾弛说的是“瞒得了一时”,但昨晚他反复琢磨了许久,最终揣着三分怀疑,但还是觉得顾弛说的是“瞒得了一世”。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瞒得了他一辈子,那顾弛为什么后面又说“去到……的时候,也瞒不了了”?
去到哪?
溪白心里只有一个答案。
他甚至下意识地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当他下楼找顾弛,却碰到黑白无常的时候,谢必安曾经在心里说了一句:谢谢老板娘。
溪白昨晚也想到了这件事,但是后来顾弛关了灯,他们俩就只顾着……
搓了搓发烫的脸,溪白在心里告诉自己回神。
而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当时谢必安是不愿意收他的香火的,但态度的突然转变,仅因为他说了一句:我下来找我男朋友。
然后谢必安就在心里管他叫老板娘?
一个看上去似乎合情合理的真相,逐渐在溪白的脑海中浮现。
于是在大年初一的中午,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后第一次出去吃的“情侣午餐”上,溪白拿着热毛巾,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手,一边朝对面的顾弛问了一句。
“你对地府了解多少?”
旁边正摆餐具的侍者动作就是一顿,有些汗颜地看了眼溪白。
这大过年的,怎么说起地府来了。
偏偏对面的顾弛只是顿了一下,而后说:“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像是一点都不避讳的样子。
“两位有需要可以再叫我。”侍者躬身一礼,忙不迭地逃离了这个诡异话题的波及范围。
少了个人后,气氛像是瞬间安静了很多,虽然侍者明明也只是安静地摆餐具。
溪白笑了笑,手指捏了捏金属质的刀叉,又放下。
“没有,就是前两天刷到了篇科普。”溪白面不改色地开始编,“说人间过春节的时候,地府也在过,是真的假的?”
顾弛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而后意识到不对,立即拖长了语调。
“嗯——”他像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又用手背按了按额头上不明显的薄汗,“应该是吧。”
“你有看过类似的书吗?”溪白笑吟吟地凑近,双手托着下巴,一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样子,“之前看你对《山海经》、保家仙那些东西都好了解,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嘛。”
顾弛一阵心梗,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一说的事情,居然会成为现在被引爆的雷。
但看着溪白期待的表情,他又说不出“我不懂”之类拒绝的话。
于是他只好说:“涉猎过一点。”
“我不信,你肯定知道很多。”溪白顺势拉着顾弛的手,撒娇晃了晃,“和我说说嘛。”
顾弛舔了舔唇,脸上流露出几分难得的羞赧,眼神也逃避地看向一旁,耳尖发红。
“嗯。”他彻底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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