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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云望着头顶,眨了眨眼,老实回道:“我尽量。”
……
安室透被他这句哽住了,有点气,但是无可奈何。
他松开东云,无言看着他,但东云此时又看不清,只好又叹了口气。
他皱着眉,掀起东云的衣服,露出底下的伤痕:“自己提着。”
东云手中被塞进衣服的布料,然后就听得安室透这么一句,顿时不敢再动,站在墙角,乖乖地自己掀起衣服露出腰腹。
安室透回头从行李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消毒水和纱布,还有东云眼睛的药膏,他转回身就看到好似学生被老师罚站模样的东云。
虽然很可爱,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东云的伤。
安室透走过去将东云拉至椅子上坐下,自己半跪在前,用酒精棉轻轻擦去东云侧腰上的血液。
冰凉、湿润的棉球压上肌肤,还带着一点点刺痛。
每次酒精棉触碰上伤口时,安室透都能看到东云腹肌的缩紧。
但又何止是腹部,东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安、安室,有点痒。”终于,东云忍不住说道。
安室透手间动作一顿:“好,我快点。”
血色擦干后,露出了下方的伤痕,还在从中不断溢出鲜血。
安室透一脸严肃地在伤口撒上药粉,东云终于是忍不住闷哼了声。
紧接着,东云就感受到伤口处有一道微小的气流吹过,轻柔、带着点凉意,仿佛将那一丝痛楚也带走了似的。
东云垂下头,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金晃晃的脑袋,还有轻轻的呼气声。
幸好伤口不大。安室透将东云的腰上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期间,东云手臂一刻也不敢放下,直至安室透给他包扎好了,都没有动过。
耳畔又是一声轻叹,随即安室透压下东云的手臂:“酸不酸啊,这样不动。”
“怎么我说什么,你就照做呢?”
降谷零的声音就在耳边,舒缓、带着磁性,勾人心弦。东云放下的手依旧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并一点点地用手指摩挲着。
腰间的伤口处还残留着刚才棉球擦过的触感、和被轻轻吹过时的凉意,心脏好像也被同样对待了一般,失去了正常频率。
安室透将手上的绷带放到一旁,随后拿起药膏,他看向东云那双还没有焦距的眼睛,忍不住凑近。
“眼睛呢?”安室透皱着眉,问道,“现在还是看不清吗?”
他的手指触到了东云的睫毛,像是面对某种易碎物品,不敢去碰。
说话的气息吹到了东云的脸上,东云微微瑟缩了下,但随后发现这样的距离,自己倒是可以隐约看到降谷零的眼睛了。
“可以看到眼睛了。”东云这下学乖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安室透。
安室透心下稍安,抬手扶着东云的脸,让他完全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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