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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骧这才放下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杨老弟,其实老哥我今日来,还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杨帆哑然失笑,道:“兄长你我的交情还用客气?说,有什么事情?”
毛骧嘿嘿的笑了,道:“你也知道,我家那臭小子到了年纪,该学诗书典籍,你有学问还精通兵书策论,老哥想要他拜在你的门下,认你做先生,你看?”
毛骧这哪是给儿子找老师,分明是给儿子寻一颗未来的苍天大树,让儿子能得依靠。
杨帆如今是白衣,但他是皇亲国戚,与太子朱标情谊深厚,还救过朱雄英的命。
从朱元璋开始算,到朱雄英成年,未来五十年内,杨帆都将是大明的肱股之臣。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杨帆收了毛骧的儿子为弟子,这一生只要毛骧的长子别做混账事,都可安稳无忧了。
面对毛骧期待的眼神,杨帆微微一笑,道:“好,那选个日子让毛大哥长子来我这儿,行拜师礼。”
毛骧闻言喜笑颜开,高声道:“好!好!老哥我一定让那小子好好学学规矩!”
于杨帆而言,二月的应天除了身边多了一个毛头小子,跟着他学习之外,没有什么区别,而对于来到应天的考生来说,决定他们一生命运的会试,正式开始。
朱元璋钦点的考官刘三吾、白信蹈,以及其他十八名高官,忙得脚打后脑勺。
二月中旬,朱皇帝钦命礼部尚书祭孔子先师,由于衍圣公的封号被废,这祭祀的仪式便一切从简。
释祭之后,会试正式开始。
应天的贡院紧挨着秦淮河,有禁军协助搜查考生,然后方准许考生进入贡院。
会试分为三场,每一场有三天,一共九日。
第一场为试“经义”二道,“四书义”一道。
第二场为试“论”一道,“判”五道,诏、诰、表内科一道。
第三场为试“经史时务策”五道。
读书耗费精力,这会试更是耗费心神,九日的会试,基本会熬干考生的精气神儿,进去的时候精神百倍,出来的时候瘦一圈都算轻的。
而随着会试的结束,“久在樊笼里”的考生们走出贡院,结束了今年的会试。
他们的试卷经过弥封、誊录、对读等工序,再送往分房阅卷的考官手中,经过初步黩落劣文后,挑出优秀的试卷,再以青笔写下评语。
最终,这场会试的主考官会根据同考官的评语、推荐,拟定录取的名单以及名次。
录取的考生被称为贡士,其中第一名被称为会元,贡士们还将参与殿试,以争取更高的功名、官职。
二月底的应天寒意消去很多,贡院门口三个年轻的考生正在侃侃而谈。
中间那位考生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乃是湖广襄阳县人。
就见他声音洪亮眉飞色舞,道:“吾最后这三日如有神助,下笔有神,两位吴兄,今日我来请客,去秦淮河边好好玩一玩!”
此人名叫任亨泰,性情旷达家境优渥,与吴观玄、吴谦相识后一见如故。
吴观玄乃是辽东人士,家住沈阳,吴谦乃是北平人士,三人虽来自天南海北,但脾气相投,很快成了好友。
吴观玄抱拳,笑着说道:“任兄成竹在胸,在下佩服,吾最后一科有一处不尽如人意,想来应该能写得更好才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吴谦打断道:“吴兄,考都考完了,你还想那些做甚?走走走,任兄请客,咱们也尝尝应天城的好酒去,哈哈哈!”
任亨泰与吴谦,一左一右架着吴观玄离开了考场。
彼时的他们还不知道,等到放榜的那一刻,才是这场科考风暴正式爆发的开端。
应天,翰林院。
翰林学士张以宁与刘三吾在一片竹林中漫步,神态悠然。
张以宁轻声说道:“刘大人,从明日开始,同考官就要开始阅卷,您也要辛苦喽。”
刘三吾微微一笑,道:“辛苦说不上,有同考官初审,老夫费不了多少心思,不过,同考官中有个别的人,性格执拗,不为吾等所用。”
张以宁仰面而笑,道:“那一两个硬骨头影响不了大局,您刘大人目光如炬,这么一看不就能看出哪些是福建的考生,哪些是浙江的考生,哪些是江西的举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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