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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为辽中,从辽中突入可直取辽阳,途中要经过长胜堡、长安堡,我们的探子探查过,如果不管这两地的驻军,长驱直入,只要速度够快,未必不能拿下辽阳。”
纳哈出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里距离金山太远,若要进攻辽中,我军需跋涉七八日才能到达,到了之后已经成了疲惫之师,难取辽阳,除非提前派一支劲旅过去,潜伏在辽河套,伺机而动。”
阿木尔露出笑容,道:“大人明鉴!在下要提的第二个位置,便是萨尔浒,从萨尔浒攻抚顺关,便可直取沈阳,沈阳与辽阳乃是辽东重镇,一旦这两地有一个地方陷落,前线的明军会军心动摇、土崩瓦解!”
“在下认为大人宜提前做布置,明军不动手我们便一直潜伏,明军若是动手,我军的两支伏兵,也可从这两地发力!”
纳哈出眼中流露出一抹精光,笑道:“好!阿木尔先生好计策!就这么办!”
二人的计策刚刚敲定,离去的察罕去而复返。
“父亲!不好了!明军奇袭庆云站,哈剌章将军麾下的先锋军折损五百余人!”
什么?!
辽河套,庆云站。
庆云站位于辽东昌图、开原以西,驻扎有千余人的元军。
上一次辽东之战距今,已经过了快四年多,四年时间里,辽东与纳哈出都未开战,时间长了,让元军懈怠不少。
哪怕哈剌章从金山归来后通告全军,辽东随时会出兵,各军务必戒备,但长期的惯性仍旧令驻守在庆云站的元军懒散松懈。
夜深了,守夜的士卒站在哨塔上,抱着武器昏昏欲睡,他的同伴则喋喋不休地自说自话:“听说没?哈剌章将军的商队又遭遇袭击了,肯定是巴图那边的人干的。”
“窝囊!真窝囊!哈剌章将军为啥就不能学学巴图?派人宰了巴图的商队!”
他声音越来越大,昏昏欲睡的士卒睡不下去,无奈地说道:“行了,你我就是俩大头兵,想那么多作甚?该怎么办将军自有定夺,少操心那没用的。”
“最近有消息,说有些地方闹瘟疫,真染上瘟疫不用明军打来,咱俩命都得没。”
“哎!也不知道这场战斗什么时候结束呀?我在这里真是呆够了!”
轰!轰!轰!
兵卒正说着,忽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往天上看了看。
天空中灰蒙蒙乌云密布,不过,没有要下雨的样子。
“怎么回事?打雷了?”
另一个兵卒脸色大变,指着营寨外袭来的一片“潮水”,声音都变了样。
“不是打雷,敌袭!敌袭!”
铜锣声敲响,不少元军在睡梦中惊醒,也有反应快地迅速穿戴好,提着武器出来迎战。
这千余人的元军有营寨,本想着依靠营寨,怎么也能抵抗住对方的第一轮进攻。
岂料明军来得太快,这边兵卒才跑出营帐,那边营寨正面就已经被明军突入。
能当第一批进攻的兵卒,皆为锐士,在周遭兵卒的掩护下,踩着云梯便杀上了营寨上头。
有人在前面左突右杀,加上营寨寨墙上夜晚留守的人本来就不多,很快寨墙沦陷,而营寨的大门也被明军打开。
明军骑兵长驱直入,红色的甲胄在火光下格外骇人。
骑兵杀入营中,几乎是一走一过,就将元军刚刚组织起来的阵型冲散了。
负责守备庆云站的拉克申倒不是无能之辈,他提枪上马,率领着剩余的亲信死命抵挡明军的冲击。
“不要慌!不要慌!跟随本官将敌军赶出去!”
有了主将组织,散乱的元军开始汇聚,倒也又汇聚出五百余人来,展开反攻。
忽听左边一串战马嘶鸣,明军一身披黑甲的将官,提着亮银枪杀向这边。
拉克申一声怒吼:“明贼休要张狂!可敢与我拉克申一战!”
黑甲将官正愁找不到敌方的将领,这一嗓子可给了他方向,他率领着身后的骑兵,径直杀到了对方前面。
拉克申舞动宣花大斧,准备来个力劈华山毙掉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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