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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达木轻声说道:“将军,我们两个都在最北面与明军交战,却也知道些作战的经过,哈剌章确实有过错,此战的关键,就在沈阳,他难辞其咎。”
孟和也在一旁附和,那意思很明显,四路大军里面,他哈剌章的责任最大。
纳哈出眉头微皱,忽听外面侍卫来通禀:李典求见。
巴图冷哼一声,嘀咕道:“好啊,打了败仗自己不敢来,倒是派了个书生来!”
很快李典入内,向纳哈出行礼。
纳哈出虽然是武人,但是对文士很看重,命人赐座之后才问起李典的来意。
李典轻声说道:“将军,在下这一次来是为哈剌章大人送信,大人兵败沈阳万分惭愧,本欲亲自来请罪,可是他身上受了伤多处受创,而今正卧病在床,实在无法赶来,请将军恕罪。”
纳哈出笑了笑,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本将没有要怪罪哈剌章的意思。”
这话一出,巴图、阿古达木、孟和的脸色微微一变。
“不过沈阳之败累得全军陷入被动,本将就算要宽恕他,恐怕军中不服啊,待哈剌章病好之后,再议赏罚。”
纳哈出既表现出对哈剌章的仁义,又借着全军的名头,将来给哈剌章惩罚,也算是恩威并施。
李典当即起身行礼,道:“李典代哈剌章将军谢过您!另外,在下这里还有一封书信,乃是那辽东都指挥使杨帆所送,称送给将军您,将军您看?”
送给我的?
纳哈出犹豫片刻,一挥手:“念!”
李典领命取出书信,道:“大明辽东都指挥使司指挥使杨帆,久闻纳哈出将军之大名,然将军不宣而战,是何道理?将军麾下四路大军,巴图麾下虽领精锐两万,却有勇无谋一莽夫尔。”
闻言,巴图气得脸色涨红,低吼道:“杨帆竖子安敢放肆!”
“阿古达木、孟和,虽有勇力却无智谋,不过将军手中之提线木偶尔,唯哈剌章将军有勇有谋,吾甚欣赏……”
读到这里,李典也发觉不对劲了,杨帆这不明摆着挑唆哈剌章与其他将领的关系么?
纳哈出看了李典一眼,道:“李先生但说无妨。”
李典只好继续颂念,道:“然此次会战,纳哈出将军大败而归,杨帆想来将军一定心有不甘,故在下恭迎将军再战辽东,又或者将军不来,杨帆亲率大军直取金山,擒将军往应天。”
李典暗暗咧嘴,这杨帆也太狂傲了。
纳哈出没有生气,而是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杨帆此人不止行军打仗厉害,攻心的手段也强啊,哈哈哈,不过他一封信就想离间我与哈剌章的关系,未免太天真了!”
巴图、阿古达木、孟和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未说话。
杨帆在信中称赞哈剌章,却贬低他们三人,让三人心中始终有些不痛快。
后续,纳哈出命李典带了不少的补品回去给哈剌章,还好言安慰,让哈剌章养伤,来日一雪前耻!
应天,自胡惟庸案后,朱元璋裁撤宰相,设四处大学士。
华盖殿大学士邵质、武英殿大学士吴伯宗、文渊阁大学士宋讷,以及东阁大学士吴沉的地位扶摇直上。
此时,武英殿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好啊,杨帆这一战打得好!以弱胜强,打出了我大明辽东军的风采!”
武英殿大学士吴伯宗微微一笑,说道:“恭喜陛下,辽东大捷振奋辽东军民士气,有杨大人在辽东,辽东无忧。”
东阁大学士吴沉亦喜笑颜开。
吴沉与胡惟庸的仇怨可太深了,当初胡惟庸弄权中书省,吴沉就因为抨击胡惟庸,差点被抄家。
杨帆力挫胡惟庸的阴谋,打倒了胡惟庸一党,才有而今吴沉的上位。
吴沉说道:“杨大人有勇有谋,倘若让他在辽东多待些年,未来铲除纳哈出,也不是不可能。”
闻言,华盖殿大学士邵质面露不悦之色,道:“吴大人未免太夸张了,据我所知,杨大人故意开口露出破绽,让敌军破了城门,让敌军入城,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杨大人这是在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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