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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擂鼓?李景隆走出议事厅,朝外面喊道:“来人!来人!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很快就有亲卫跑回来,道:“将军!平壤城的耆老裴仑,正带着一群百姓围在将军府外,喊冤。”
喊冤?
李景隆眉头一皱,说道:“他可有说是什么冤屈?”
亲卫犹豫片刻,说道:“他说……我军将士昨夜擅自离开军营,跑到了一户平壤城的百姓家中,奸淫了百姓家的女儿,又将人杀了。”
李景隆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向杨帆。
杨帆对明军三令五申,不可滋扰百姓,今日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无异于打杨帆的脸。
瞿能站出来,轻声说道:“大人,城破之后流民不少,我明军军纪严明,谁也不敢忤逆大人的命令,这里面说不定有误会。”
杨帆的神色沉静,道:“是不是我军做的出去看看就知道了,那裴老先生帮了我们不少忙,不可怠慢了。”
裴仑今年六十有三,乃是平壤城中德高望重的耆老。
城中官员在城破后早就跑得干干净净,杨帆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裴仑来协助他处理城中的事务。
将军府,裴仑拄着拐杖站在将军府门口,他的长子裴坚正奋力擂鼓。
在将军府门前还跪着一满头白发的老者,口中哭喊不停:“我女儿死得惨啊!她才多大年纪?我老头子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孩子,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老者哭喊了好一会儿,四周围观的百姓也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百姓低声劝说道:“王老伯,你还是快回去吧,明军谁惹得起?就算有裴老先生帮忙,万一惹恼了明军,你人头不保。”
王老伯眼泪倏然落下,喊道:“我女儿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为我女儿讨个公道!”
裴仑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腰杆子挺得笔直,道:“诸位不要担心,杨大人亲自下的军令,就由杨大人为我等做主,老夫今日就是粉身碎骨,亦要帮王显撑腰!”
外面闹哄哄的,忽听将军府的大门打开,外面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百姓们往里面一看,杨帆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来。
裴仑率领众人行礼,被杨帆一把搀扶住,说道:“裴公帮助我军甚多,何须多礼?今日的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就请诸位一起进入府邸里去,查明此事。”
裴仑闻言说道:“杨大人,这案子还是就在这里审吧,让平壤城的百姓也做个见证,还王显一个公平,也让平壤城的百姓,都放心,您说呢?”
杨帆望了一眼眼巴巴瞅着他的百姓,笑了:“好,本官就在这里开堂审案!”
案件并不复杂,昨夜有两个明军半夜闯入老汉王显家中,将他打晕之后凌辱了他女儿,后又将他女儿杀死。
王显虽然受了伤,但幸而未死,今日就来击鼓鸣冤。
杨帆询问道:“老人家,你家中可留下了什么证据?又或者有其他的人证?”
王显连连点头,说道:“有!那两个恶贼走得慌忙,加上天黑,留下了一个水囊,还有,我家本是染布谋生的人家,前日下雨,我家中的泥土上都有染布的染料浸染,那两个恶贼的鞋底,肯定沾染了染料!”
杨帆朝王图招了招手说道:“你去查看水囊是否是军中的制式水囊,再去驻扎在城里的军营走一趟,查看一番昨夜的进出记录,还有,命人排查诸军中将士的鞋底。”
平壤城就那么大,不可能明军都驻扎在城里。
只有之前参与战役身上有伤势,还未彻底痊愈的兵卒,目前在城中驻扎,人数大概有三千人,故排查起来范围会小很多。
王图领着人出去,没过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他们根本没用排查,因为那两个兵卒昨晚作恶之后竟然又去饮酒,醉醺醺地回了军营。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乃是归汉军右部,王鳅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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