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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佛家奴虽不如察罕勇武,但熟悉我汉家典籍与文化,懂隐忍有谋略,阿木尔跟随纳哈出多年,老辣沉稳,再加上一个能征善战的全国公观童,假以时日恐怕会成气候。”
闻言,李景隆笑了笑,道:“当初北元伪帝尚在,纳哈出占据金山,何等强盛?如今元廷覆灭,纳哈出也已经是冢中枯骨,大人何必担忧?未来蒙古当不足为患。”
杨帆见李景隆如此乐观,语重心长地说道:“九江不可轻敌,如今元廷覆灭北方的威胁骤减,但未来一旦这两方势力达成平衡,又会威胁到我大明的北疆。”
李景隆顿时收敛起的笑意,询问道:“大人莫非有经略草原之意?”
李景隆这话说到了杨帆的心坎儿上。
杨帆心知肚明未来的北面必定会出现鞑靼与瓦剌两个劲敌,虽然因为朱标与朱雄英活得好好的,大概不会出现“土木堡之变”那种事,但杨帆始终相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何不趁着大明的开国功勋与开国雄兵威势尚在,将北元的残余势力在两股势力的基础上再行分化?
“经略草原,我虽有这个想法,不过大明连年征战,如今也需要休养生息,等我等将新都建好,或许就是再兴兵的时候。
在那之前,我会让刘伯温刘大人从辽东出发,派遣探子深入到北元残余势力盘踞的区域,先做准备。”
杨帆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方略。
过了河间府,再至保定府,杨帆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顺天府北平城。
北平城,燕王府。
燕王朱棣在府邸之中设宴,宴请杨帆、李景隆,以及工部尚书赵俊、钦天监监正李靖等官员。
宴席上,朱棣开怀畅饮,这一年的朱棣,已经二十有八,蓄着短须目光明亮,面容刚毅俊朗,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
喝酒喝到畅快处,朱棣忍不住高声道:“杨先生在京城中所做之事,本王都听说了,痛快,不愧是本王佩服的人!”
闻言,杨帆笑了笑,谦虚道:“王爷过奖了,查明冤案还天下读书人一个公平,本就是臣应当做的事情。”
朱棣举着酒杯,正色说道:“非也非也!这北平虽然离应天远些,但是这案子的过程世人皆知,父皇派了两拨人查案,就连毛骧去了,都一无所获,要本王说,毛骧就是老了!”
朱棣喝到兴头上,脸色涨红,说的都是心里话。
“他有所顾忌不敢查,杨先生铁肩担道义,为天下读书人争了一个公平,听说你要来北平,这方圆百里的读书人都争抢着要来,想来拜访你呢。”
“不过你别担心,本王已经跟他们说了,杨先生事情繁杂哪有时间一个个见他们?他们有什么要说的就写联名信,然后送到燕王府即可。”
杨帆自从来到大明,与文人的冲突就没断过,光是断了“衍圣公”传承的事情,就让无数的文官对他恨之入骨。
但杨帆偏偏又彻查了科举案,将盘踞在后面,妄图染指科举的势力一举拔除,此举对于天下读书人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衍圣公的名头是虚的,可科举会试的公平,能真切地影响到他们的人生走向,孰轻孰重,他们的心里都有一杆秤。
故在天下读书人,尤其是北方读书人的心里,杨帆的地位已经被拔高到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地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棣问道:“杨先生,明日你们想去何处?是去景山游历一番,还是去品尝北平的美食?”
众人齐齐看向了杨帆,他是营造新都的负责人,怎么安排还要看他。
杨帆微微一笑,说道:“长途而来,所有人都疲倦了,先休息两日,为随行的人员安顿好居所,再去景山也不迟,对了,明日请王爷带将北平城中木工首来见我,关于新都的规划需要仔细打磨才好。”
朱棣点了点头,感叹道:“杨先生还是那个杨先生,一切以公事为重,那好,明日本王就将他们都带来!”
一场宴席宾主尽欢,不过,宴席之后杨帆并未回驿馆,而是去了燕王府,宴席上人多嘴杂,虽然开怀畅饮但是很多的话却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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