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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郾的骨头可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那般硬,只用了一个时辰,他便招了,原来他不止给吴正炎送过银子,还给同考官里面其他十一人,都送过银子。
那十一个同考官收了银子自然要办事,而他们联合起来,足以影响科举的进程。
陆仝将崔郾的供词全部交给杨帆,末了说道:“大人,崔郾还交代,他与白信蹈关系匪浅,这送银子给诸位同考官,就是受了白信蹈的指使,我们要不要立刻缉捕白信蹈?”
杨帆却摇了摇头,对陆仝道:“白信蹈先不要缉捕,你领着人去诸位同考官府上,不要着急,今夜先缉捕四人,明日上午再缉捕四人,下午再缉捕四人。”
陆仝闻言颇为奇怪,可杨帆都这么说了,陆仝只好听命行事。
丑时,天一片漆黑,刘府的府门却被敲击得山响,门房小厮没好气地喊道:“别敲了,别敲了!听见了!”
他打开门打了一个哈欠,往门外一看,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来做甚?”
“锦衣卫,拿人!”为首的陆仝缓缓转过身,一身的飞鱼服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嘭!
刘府的大门被撞开,小厮吓得缩到了一边动都不敢动。
刘正廷被抓出来的时候还穿着中衣,嘴里大喊道:“你们为何抓本官?你们好大的胆子,我要启奏陛下,弹劾杨帆,杨帆,你这个乱臣贼子,你祸乱朝纲,不得好死!”
陆仝的神情阴冷,一把攥住刘正廷的衣襟,满脸杀气道:“再敢胡言乱语,对杨大人不敬,到了诏狱,本官一根根打断你的骨头!”
别看陆仝与蒋瓛、纪纲等人在杨帆面前恭敬、温顺,可是在别人眼里,这三个人各个都不是善茬。
刘正廷被吓得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道:“本官是礼部的官员,我要见尚书大人,我要见陛下!”
陆仝冷笑一声,推了一把刘正廷道:“刘大人放心,你会见到的,给我带走!”
刘府因为刘正廷被带走一片混乱,鸡飞狗跳,不过很快府邸里面的人就被锦衣卫管束起来,尤其是刘正廷的书房,被严格看守。
刘正廷、段鲁、岑晊、徐牧,四位参与了科举阅卷的官员,被直接抓到了锦衣卫指挥使。
事情虽发生在深夜,却被许多人知晓,传播出去。
翌日清晨,还没等消息发酵,锦衣卫再度出手,一上午又抓了四个人。
等到了下午,人们都以为锦衣卫要偃旗息鼓的时候,又有三名官员被缉捕,算上已经被扣在锦衣卫衙门的吴正炎,十二位同考官都被抓进去。
这时候,所有人才猛然惊醒,查案以来一直克制的锦衣卫,并非没有爪牙,而是将锋芒藏了起来。
当锦衣卫露出爪牙的时候,应天城一片人心惶惶,畏惧他们找上门来。
一瞬间,那一身飞鱼服,成了无数人的噩梦。
夜晚,刘三吾与张以宁坐在廊檐下对弈,院落里,白信蹈正战战兢兢,说道:“恩师,张大人,学生真的没有办法了,请恩师与张大人来拿个主意!”
张以宁摩挲着棋子,平静地说道:“信蹈啊,锦衣卫不是还没有登你的门么?不要急,锦衣卫没有登门,说明没有掌握证据,那崔郾也算是聪明,没有出卖你。”
闻言,白信蹈额头冒了一层汗,道:“学生没法判定锦衣卫有没有掌握证据,但昨夜抓了四个,上午抓了四个,下午又抓了三个,万一晚上来抓我呢?”
张以宁呵呵一笑,说道:“信蹈啊,在他们来抓你之前,你想个办法让他们抓不到你不就行了?”
白信蹈哭丧着脸,道:“崔郾出逃,那么多人保护,都被锦衣卫给抓了回来,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能跑到哪里去?”
张以宁话里有话,点拨白信蹈道:“不跑,也能让人抓不到,信蹈啊,你那么聪明,难道想不出来一个万全之策?”
白信蹈全身一震,惊骇地望向张以宁,张以宁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就是让他自尽?
白信蹈的五官都在扭曲,看向张以宁,又求助地看着刘三吾道:“恩师,您真的要看着学生走到这一步?”
“信蹈,为师今日交给你最后一课,人要懂得审时度势,该牺牲的时候就要牺牲,这才是人尽其用。”刘三吾说着,慢悠悠地落下一枚棋子,神情平淡。
凭什么要我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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