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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毛骧要全力追查,后面将面临朝中文官的记恨与围剿,一旦有了失误被参奏丢官都是轻的,更大可能被朱元璋扔出来平息百官愤怒。
但若毛骧不肯深入追查,那毛骧作为一把刀,已经不再合格,朱元璋还会留着他么?毛骧知晓朱元璋太多的秘密了,朱皇帝肯那么轻易放毛骧离开?
此时的毛骧等于被架在火上烤,左面也不是,右面也不是,左右为难。
离开杨帆的时候,毛骧酩酊大醉,他希望用醉酒来麻痹自己,获得短暂的安宁。
第二日,朝阳照常升起,毛骧也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亲军都尉府的衙门。
此刻亲军都尉府的气氛十分微妙,毛骧的下属都等在门口,见毛骧来了纷纷围了上来。
亲军都尉府指挥佥事马敦凑上来,问道:“大人,十一位复审卷子的考官都被收押,您看,我们该怎么做?”
马敦等人能走到这个位置,个个都是人精,一句话便开始询问毛骧的态度。
毛骧冷着脸,道:“该怎么审就怎么审,不过要记住,不要动私刑,今日先审理他们十一个人,你们都要用心,不可怠慢,知道么?”
马敦等人闻言互相看了看,心里有底,纷纷答应。
这一日,亲军都尉府全都围绕十一日开始问讯,但收获不大,十一个人各个都说自己尽忠职守,查阅考卷没有半点的偏颇。
毛骧也不着急,第二日继续审,并且将除了刘三吾与白信蹈之外的十六名同考官,分批传讯到了亲军都尉府,在审问同考官的同时,还将参与科举的相关官员,开始逐步问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应天,张府。
翰林学士张以宁与刘三吾坐在池塘边,望着池塘里的鱼儿,怡然自得。
张以宁轻声说道:“明日毛骧还要再审,刘大人,再审下去人就牵扯得太多了,万一真出了什么纰漏反而不美,你说呢?”
刘三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张大人莫着急,毛骧铺开这么大的阵势,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对亲军都尉府中那些复审官员的态度,你不也见到了么?”
张以宁微微颔首,说道:“老夫当然见到了,但毛骧不想做事,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不想出头,万一有人下重手,挖出一些对吾等不利的消息,又是一桩麻烦事,所以,该动手了。”
刘三吾抚须,说道:“好,就依张大人的意思办,送一份礼物给毛骧府邸去,相信毛骧是个聪明人,能看懂我们的意思。”
张以宁嘴角上扬,道:“毛骧再结案,这科举的案子就是第二审了,再没有问题,陛下将不得不开始殿试,刘大人,辛苦了。”
刘三吾挥挥手,笑容满面:“吾等同心同德,都是为了子孙后代,何谈辛苦?哈哈哈!”
当夜,亲军都尉府衙门。
酉时,毛骧依旧在衙门中办公,翻阅今日问讯后得到的一系列文书。
供词千篇一律,没有什么能挑出毛病的地方,忽然,毛骧见到了一份有些特别的供词,他举目端详看得出神,忽听房间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大人,您府中有人来了。”
马敦喊了一声,得了毛骧的准许才领着人进来。
来人是毛骧妻子的贴身女使云栽。
毛骧见她来心中一沉,问道:“云栽,你怎么这么晚来府衙?可是家中出事了?”
云栽微微一怔,举起手中的食盒,说道:“老爷,夫人新做的鲈鱼羹,让奴婢给您送来,夫人说您就爱吃这个。”
关心则乱,毛骧竟连云栽手中的食盒都未注意到,他松弛下来笑了笑,道:“府里面一切可好?”
云栽点了点头,说道:“府中都好,就是夫人念叨着老爷三日未归家,希望您早日回去呢。”
毛骧挥挥手让马敦先离开,然后才询问云栽,最近府邸里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府邸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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