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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重开科举五年,但今年参加会试的士子人数,已经多达两千三百六十二人,每一份考卷又是考生穷尽心血之作,所以阅卷的过程,注定漫长又细致。
张信、韩达等人从上午一直审查到了傍晚时分,皆疲惫不堪。
白信蹈领着一群侍从来到屋外,然后冲里面喊道:“诸位大人,歇一歇,吃些茶水点心吧……”
白信蹈还未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张信的声音:“韩兄!韩兄你冷静一点,韩兄!”
下一刻,韩达从里面走出来,怒气冲冲地对白信蹈喝道:“白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信蹈一脸的无辜,说道:“韩大人,你这是何意啊?白某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韩达指着屋子里,道:“你今日送来的考卷,都是些什么考卷?不仅字迹不甚公正,还有涂抹的痕迹,甚至部分的考卷里面用了有忌讳的字词!”
闻言,白信蹈表现得很无辜,道:“韩大人,考卷是考生写的,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明日还有一批考卷送来,到时候你继续审查不就好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张信等人也在劝说韩达冷静,眼见今日的考卷就要阅完,等明日送来再看看情况。
好说歹说,张信终于劝住了韩达,随即韩达对白信蹈怒目而视,沉声说道:“若明日还是这般糊弄,我定与你没完!”
白信蹈露出笑容,承诺道:“好好好,韩大人放心吧,明日一定有变化。”
复审考生卷子的第一日,就这般过去了。
各方的人都盯着,也知道这阅卷要磨工夫,急不得。
复审考生考卷,第三日。
杨帆坐在府邸的凉亭中,红薯在一旁为他烹茶。
近些日子,马皇后身体不好,朱婉儿领着杨辽安入宫,陪伴照料马皇后去了。
红薯照顾杨帆多年,成了杨帆的妾室后,还经常为他烹茶,年初,红薯便从辽东来到了应天,一并在府中住下。
悠悠的茶香飘在院落中,杨帆捧着一本书看得出神。
红薯好奇地凑过去,问道:“夫君这几日一直在看这本书,里面写的什么?”
杨帆微微一笑,说道:“这书中记载了造船的一些工序,虽然老了一点,但作者应该是一位造船的行家,多看看大有裨益。”
红薯不禁好奇,说道:“夫君从未接触过造船,怎么对船只感兴趣了?”
杨帆悠悠说道:“现在不造船不代表以后不造船,待我大明拿下了高丽,再派遣平安将军永镇高丽,就要考虑出兵倭国之事,他日攻陷倭国,将其变成我大明的一个行省,就要考虑南洋,焉能没有船?”
红薯哑然失笑,调侃杨帆道:“夫君想事情一向是远的,可是未免太远了,若是没有三五十年,你说的这些能实现么?”
杨帆认真地想了想,道:“事在人为,若是吾来动手,不出二十年当能成,到时候南洋将遍布我大明的宣慰司!”
红薯陪着茶杯递给杨帆,道:“胸有宏图壮志的夫君,且尝尝妾身的茶如何?”
杨帆端起茶杯还未喝,就听到了毛骧高八度的声音传来:“杨老弟,出事了,杨老弟!”
杨帆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就见毛骧火急火燎地跑来了后院,身后还有杨府的小厮。
小厮苦着脸对杨帆道:“主人,小的实在拦不住毛大人,请主人降罪。”
杨帆挥挥手让小厮下去,见红薯也在毛骧满脸尴尬,道:“杨老弟,愚兄有要紧的事情同你说。”
杨帆轻轻拍了拍红薯,让她回避。
待红薯离开后,杨帆招招手道:“红薯烹茶的手艺极好,比应天那些烹茶的要好得多,毛大哥来尝尝。”
毛骧哪有心思喝茶,他一屁股坐在杨帆的身边,道:“你可知道贡院那边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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