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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刘伯温手里的药碗落地,摔得粉身碎骨,汤药洒了一地,刘琏一惊,“父亲,您怎么了?”
刘伯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对刘琏说道:“你去取笔墨纸砚来,为父有话要交代你。”
刘琏一怔,说道:“父亲,孩儿这就让厨司再熬一碗汤药来,您且等等。”
刘伯温的声音猛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道:“还喝什么药?快去取笔墨纸砚来!”
刘琏被刘伯温的样子吓到了,自从刘伯温生病之后,已经有多久没这种精神头了?
不多时,刘琏取来了笔墨纸砚,刘伯温轻声说道:“我说一句你记下一句,不要遗漏。”
刘伯温喘了口气,道:“我死后,不要铺张浪费,一切丧事从简……”
“爹?!”刘琏吓得手里的笔差点飞出去,道:“您在说什么呢?什么死后?”
刘伯温睁开眼睛,眼眸里是一片哀伤与无奈道:“儿啊,胡惟庸执掌中书省,从此,大权独揽,汪广洋身体也撑不了多久,未来胡惟庸会让爹活着么?”
刘伯温摇了摇头,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未来,既然死亡不可避免,早交代后事也是好的。
“爹……”
刘琏泪流满面,道:“真的没办法了么?我们就不能离开京城,回到青田老家去?”
刘伯温的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他望着老家青田的方向,一声叹息。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爹是回不去了,你听好了,爹死后,你将我送回青田老家安葬,一切从简,你回到老家后,家中的田产也足够你生活,不可专横跋扈,要与人为善,不可仗势欺人……”
刘伯温每一句话都被刘琏完整地记录下来,洋洋洒洒数千字。
交代完后事,刘伯温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他挥挥手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刘琏望着地上碎掉的汤碗与汤药,犹豫了片刻,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刘伯温喃喃道:“时候到了啊,老夫,也该走了。”
………………
诚意伯府一片愁云惨淡,仿佛迎来了末日,而胡惟庸府今日却分外的有活力,遍应天城谁不知道,胡惟庸胡相爷今日高升,成了中书省左丞相?
皇帝之下,文官里面属胡惟庸排第一,那是真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胡惟庸府邸的仆从出了门,那都是挺胸抬头,谁见到了都要给三分面子,别提多气派。
今日来胡惟庸府邸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胡惟庸倒也没客气,凡是来送礼的照单全收,并命人将礼物与人名都记下。
一直到了月上柳梢头,送礼的人才偃旗息鼓,害怕打扰了胡相休息。
胡府后宅,胡惟庸正在书房中捧着一卷书,忽然,门外传来老管家的声音:“相爷,有客来访。”
“礼物留下,人不见。”胡惟庸随口说道,想要拜访他胡惟庸的人多了,但没有一人能见到胡惟庸,哪里来的家伙不识时务,还想夜间拜访?
“相爷,来的是李存义李大人,您也不见么?”
李存义?
胡惟庸放下书卷,想了想,说道:“请他进来。”
胡惟庸一直在与李存义私下接触,还提议将侄女胡氏嫁给李存义的侄子李佑。
不过李存义碍于李善长的反对,一直举棋不定,这事始终没有谈妥当。
胡惟庸刚升为左丞相,李存义就来了,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不多时,老管家领着李存义来了,李存义身边还跟着一俊朗的年轻人。
李存义上前见礼,道:“恭喜胡相高升,存义携侄儿李佑,拜见胡相!”
俊朗的年轻人正是李存义的侄儿李佑,也算是一表人才。
胡惟庸坐在书案后,笑了笑,道:“李大人不必多礼,这么晚了,你们叔侄来本相的府上,有个贵干啊?”
李存义拉着李佑上前,说道:“胡相荣升左丞相,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小侄说什么都要来丞相府拜访,一睹丞相的风采。”
李佑适时地站出来,陪着笑脸,道:“还请丞相勿怪,小子对丞相大人仰慕已久,实在是情不自禁才来叨扰。”
胡惟庸闻言仰面而笑,道:“李大人,你这侄儿很会说话,现在也看完本相了,你们可以走了。”胡惟庸这话不咸不淡,没有恶意,也没有什么亲热的感情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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