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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常茂对着应天城的方向,跪地叩首:“常茂谢陛下隆恩浩荡!请陛下娘娘保重身体,长命百岁!吾常茂对不起家父,对不起常家的列祖列宗!”
泪水顺着常茂的脸颊落下。
离开大明前往安南,常茂再一次感受到了极致的悔恨,悔不该放纵无度,辱没了常家的门楣,悔不该出手杀人,才导致今天的境地。
毛骧挥挥手,有人将两个大箱子也一并抬上了船只:“里面有太子妃亲手缝制的护膝、衣裳,还有不少金银,留给常公子到了安南用,在你进入安南之前,还有五百健卒在边境等着您,常公子,一路顺风!”
在常茂不舍的叹息声中,两艘商船缓缓离去。
随着船只消失,毛骧也松了一口气。
这场应天城的风波,终于结束了。
翌日,应天城外。
三驾马车停在官道上,王图正指挥秦雄、张凤二人,将行李往马车上搬。
“老秦,那箱子里面是大人的印信,凭证你可轻着点,张凤,那箱子放后面的马车上。”
三人忙得不亦乐乎,在最前面的马车里,燕王朱棣一袭锦衣,笑问道:“杨先生,王图我认识,那秦雄、张凤都是哪里来的?”
杨帆今日换上了一袭青衣,头戴玉冠,英姿勃发,说道:“这两人都是开封的吏员,与王图一直有联系,听说我要去晋江县,他们正好来了应天,就请求与我同行。”
燕王朱棣拍了拍手,笑道:“好,人多热闹,到了泉州那边也好办事,不过,道衍师傅,你都有什么本事?”
马车里除了杨帆与朱棣之外,还有一个黑衣僧人,正是道衍和尚姚广孝。
姚广孝双手合十,道:“殿下,贫僧会下棋。”
“下棋?下棋算什么本事?”朱棣有些不满,嘀咕道:“大哥给先生找的这是什么人?真遇见了事情,下棋有用?”
姚广孝并未因为燕王的直率而生气,笑呵呵地解释:“殿下,人生如棋,官场如戏,这天下大势也如同下棋一般,真正的棋手不必亲自登场,也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
杨帆看了姚广孝一眼:他与姚广孝见面的第一印象,就是这和尚让人看不透,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故弄玄虚的意味。
不过联想到姚广孝在历史上做的事情,杨帆可不认为,姚广孝没真本事。
“大人,都准备好了!”王图喊了一声,跳上马车前面。
“好,出发!”
杨帆一声令下,王图、秦雄、张凤仨人分别驾驶着马车,朝着应天城南面而去。
终于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让杨帆的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有些不舍,还有些跃跃欲试。
大明很大,大江南北等待着杨帆去大显身手,何必要拘泥于应天一地?
小车队渐行渐远,而在应天城中,胡惟庸也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近日,胡惟庸的心情不错,虽然常茂“畏罪自杀”,让淮西勋贵集团受了些损失,但胡惟庸也彻底将杨帆给清理出了京城。
杨帆被下死牢,当晚,胡惟庸就让御史台里的官员,给朱皇帝上了奏疏,怒斥杨帆的罪状,结果杨帆还是逃过了一劫,不过,被贬黜到了晋江县里面去当知县。
中书省参知政事丁玉来的时候,胡惟庸正优哉游哉地躺在太师椅上乘凉。
“恩相,大喜事,大喜事啊!”丁玉谄媚地说道。
胡惟庸睁开眼睛,道:“丁大人,有什么喜事?难道,陛下改主意要杀了杨帆?”
“那倒不是。”丁玉凑上前,道:“我刚刚得到消息,陛下有裁撤锦衣卫的意思。”
“哦?”胡惟庸的眼睛瞬间睁大,道:“当真?”
锦衣卫有多厉害,胡惟庸可算见识到了,常茂这事儿若是没有锦衣卫,杨帆根本无权私下调查,常茂也不会被逼到绝境。
可以说锦衣卫就是皇帝的另外一只眼睛,还是能置人于死地的眼睛,朝廷里的官员,对锦衣卫又恨又怕,尤其是锦衣卫指挥使杨帆。
“下官听说陛下苦于手中无人接替锦衣卫衙门,锦衣卫在朝中人心惶惶,已经有人给陛下上奏章要求裁撤锦衣卫,陛下也没有留中不发,看这意思,八成会裁掉。”
胡惟庸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哈哈大笑:“常茂这一死,将杨帆打了一个万劫不复,还将锦衣卫也给打没了,常茂啊常茂,你死了比活着有用多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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