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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见朱元璋将这个难题踢给了自己,他早有准备,故作思索之后,说道:“陛下,孔家在曲阜所犯下的罪责,的确罄竹难书,罪该万死,臣认为对待孔希学一众,应严惩,不可放过一个罪人!”
说着,胡惟庸的目光扫了杨帆一眼,话锋一转,道:“不过‘衍圣公’的名号延绵数百年,更是天下读书人的脊梁,这‘衍圣公’的名号,万万不可以取消,臣听说,衢州南孔的家主孔希生,与其子孔颉,就在京城,陛下何不传召他们上殿。”
“哦?南孔家主孔希生已经在应天了?胡相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朱元璋神色平静,不咸不淡的说道。
胡惟庸淡淡一笑,恭敬道:“陛下,‘衍圣公’的名号,事关天下士子之心,天下士子又是为陛下治理天下的关键,所以,这北孔没有了还有南孔,南孔继承了‘衍圣公’的名号,大明才能长治久安啊。”
胡惟庸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朱元璋挥挥手,道:“去,派人传召孔希生父子来!”
朱元璋派人去寻孔希生,朝堂上进入了诡异的平静,众人时不时朝着杨帆望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
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杨帆的种种算计,早就被人家预料到了,他的打算,算是彻底落空了。
两刻钟后,殿外传来奏报:南孔家主孔希生,携长子孔颉,前来觐见,有本上奏!
听到这个消息,胡惟庸、宋濂、涂节,以及其他的官员皆是面露喜色。
孔希生来了,衍圣公的封号,便能顺利承袭下去。
片刻后,孔希生双手捧着一封奏折,从大殿之外进来,头低垂着目不斜视。
“草民孔希生,参见陛下!”
“草民孔颉,拜见陛下!”
朱元璋挥挥手,让孔希生平身,然后余光看了一眼杨帆,就见杨帆面含笑意。
胡惟庸说道:“孔先生,陛下召见你入宫,乃是为了承袭‘衍圣公’一事,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能马虎啊。”
孔希生恭敬地说道:“草民明白,此乃草民昨夜通宵写的一封奏疏,请陛下过目!”
对于孔希生的态度,胡惟庸等人很满意,为了承袭衍圣公的封号,连奏疏都写好了,这孔希生很上道嘛。
云奇将孔希生的奏折呈递上去,朱元璋的眉头紧锁,翻开奏疏,当见到里面的内容之后,他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一抹笑意浮现到了脸上。
“孔希生,你在奏疏中说,你南孔诗书传家,世代清流,秉承忠义,不愿意承袭‘衍圣公’之位,让咱另外找人?”
朱元璋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都傻眼了。
孔希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不由得看了一眼身边的杨帆,道:“这是微臣的心里话,微臣一家担不起‘衍圣公’的名号,请陛下另寻高明吧。”
宋濂大惊失色,喊道:“孔先生,此事不是儿戏,你,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就连胡惟庸也懵了,忍不住说道:“孔先生,你是不是昏了头?你可知道‘衍圣公’的分量?”
孔希生低头不语,他身边的杨帆却看了胡惟庸一眼,露出胜利的微笑。
见状,胡惟庸哪里还不明白,是他!是杨帆这个竖子暗中做了手脚!
胡惟庸死死盯着杨帆,眼珠子里气得快喷火。
朝会上,百官因为孔希生的话,乱成了一团,孔希生的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晚的记忆。
孔希生的住所内,昏黄的烛火下,一袭青衣的杨帆站在书房里,幽幽地对孔希生说道:“孔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当真要卷入这应天的乱局里,前往曲阜么?”
孔希生一双眉头紧锁,道:“‘衍圣公’之名号,延续数百年,吾是孔家的一员,实在不忍‘衍圣公’之名断绝……”
他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在有人前往衢州,告诉他北孔蒙难,被杨帆抄家后,孔希生第一反应就是南孔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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