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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洪泽湖内生长着海量的芦苇,这些芦苇形成天然的屏障与迷宫。
船老大感慨道:“洪泽湖里都是宝,螃蟹、鲤鱼、鲫鱼、草鲢鱼数不胜数,莲藕、菱角更多,人家都说洪泽湖‘鸡头、菱角半年粮’嘞!”
他提着灯笼在船头摇晃,左面晃了三圈,右面晃了三圈,然后耐心等待。
朱棣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忍不住道:“船老大,你常年在水上生活,若是强行闯进去靠着自己,当真找不到总坛?”
船老大嘿嘿一笑,解释道:“小娃娃,你是个旱鸭子吧?告诉你,那芦苇荡里的门道多着呢,有些芦苇荡看上去厚重,其中却能通行,有些看着不多,船只却进得去出不来,更别提总坛的教众安放了不少水中的暗器,可不敢乱走。”
说话间芦苇荡中径直出来一艘船,船上站着一浓眉大眼的青年,船头挂着一大白色的灯笼。
“李璇恭迎陈香主归总坛!”
青年声音洪亮,对陈建林很是尊敬。
李璇在总坛里地位不算高,专门送迎来往入总坛的教众,论对总坛附近地形的熟悉,没人比得过他。
陈建林走出乌篷,笑道。
“李兄弟客气了,总坛最近如何?”
李璇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道:“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吧。”
小舟灵活地在芦苇荡中穿梭,朱棣、朱慡、朱棡三人初时还想着记一下路线。
可随着小舟七扭八扭地拐了不知道多少弯,三人彻底放弃了。
唯有杨帆一言不发,紧紧盯着船只的路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瞒香主,总坛的情况不大好,自从小张将军的人来了之后,他们纪律散漫,不遵守总坛的法纪,为此执法堂多次与小张将军的兵起了冲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璇忍不住诉苦。
“香主也知道,我负责掌管执法堂,前几日刚将一违纪的张家军鞭打关押起来,小张将军的人很不满意,已经找我闹腾了两日了。”
船老大冷哼一声,道:“教主糊涂!当初就不该和姓张的合作,一群残兵败将还不如匪寇呢!”
“茅公慎言!”陈建林劝住船老大,道:“教主有教主的打算,李璇,你多辛苦辛苦从中斡旋,我们与小张将军是互相扶持的关系,还不能翻脸。”
李璇点了点头,道:“陈香主放心,我晓得,就是在你们面前我才干唠叨唠叨,说说心里话。”
从李璇的话语中,杨帆等人获悉了更多的总坛密辛。
由于朝廷的打压,明教由明转暗,生存空间进一步缩小,与白莲教等教派有不少联系。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小张将军”竟然是张士诚的儿子!
当初张士诚大败,被徐达送往应天府,途中绝食不肯起身,后被李善长怒斥后自缢而死。
树倒猢狲散,张士诚的旧部分崩离析,其中一部分跟随其子逃离海外。
“我们到了!”
李璇喊了一声,船只穿过一片芦苇荡,一座湖中岛出现在眼前。
湖中岛上已经建立起了大批的房屋、田地,更有巡逻的教众,与负责日常物资运输的人员穿梭其间。
甚至还有孩童来往跑闹嬉戏,这里俨然成为一个国中之国!
陈建林归来,自然有许多人来迎接,不过杨帆看了一眼,并未发现明教的教主。
杨帆四人走在最后面,朱慡压低声音,道:“明教胆子太大了!竟敢与张士诚的残党合作,其罪当诛!”
杨帆冷笑一声,道:“他们不止敢与张士诚的残党合作,连倭寇他们都敢合作。”
在不远处的一座屋子里,有一伙东瀛倭寇打扮的人正好奇地往这边张望。
原本杨帆对明教还有些好感,同情他们都是底层百姓。
可见到了张士诚的残军,尤其是倭寇之后,那些好感荡然无存!
杨帆当下最讨厌的,一个是东瀛倭寇,另一个就是“通古斯野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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