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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城头,杨帆披甲持刀。
镇守沈阳的军兵们神情肃穆,注视着杨帆,他们已经知道长山、上河口失守,接下来,纳哈出的军队就会进攻沈阳。
“带上来!”
杨帆喊了一声,两名士兵立刻压着灰头土脸的褚路桥走上了城头。
“褚路桥,临阵脱逃导致上河口失守,本官本欲念在他多年来辛劳,饶他一次,但褚路桥却颠倒黑白蒙蔽本官,今日,本官斩褚路桥,诸位引以为戒!”
褚路桥吓得全身颤抖地跟筛糠一样,道:“求……求杨指挥使饶命,末将愿意戴罪立功,饶命啊!”
杨帆脸色平静,大手一挥。
“斩!”
钢刀划过人头落地,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城头的地面,杨帆踏着鲜血,道,“食君之禄,担君分忧,镇守沈阳是本官的责任,亦是诸位的责任,本官会与诸位一起站在这里,来一个残元兵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敌军不退,本官绝对不离开这城头!”
杨帆这话前面说得有些打官腔,那些大道理说说罢了,谁会往心里去?不过杨帆后面这话,却让人心悦诚服。
身为辽东都司都指挥使,亲临一线,与兵卒们一起抵抗外敌,谁能不服气?将士们的士气被调动起来,这城防就有了保障。
杨帆指挥兵卒备战,另外还让沈阳中卫指挥使卢庚,带领剩余的沈阳中卫本部人马,赶赴铁岭。
卢庚有些犯难道:“大人是辽东都司都指挥使,重任在身,而今沈阳防卫空虚,从辽阳到沈阳怎么也要一日多的路程,下官若是带领本部人马离开,万一沈阳有失,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卢庚不是不担心铁岭,只是铁岭的沈炼等人与杨帆比起来,谁更重要一目了然。
杨帆打趣说道:“怎么?卢大人是觉得本官不如沈炼?所以要留在沈阳保护本官么?”
卢庚连连摆手解释,却听杨帆说道:“本官让你去驰援铁岭,是有考虑的,首先铁岭那边要面对的是巴图,巴图是纳哈出的义子,麾下两万精兵强于哈剌章等,其次,铁岭乃是要冲之地,且城防羸弱不比沈阳,他那边才更需要援军。”
“最后一点,本官已经派人送信去往辽阳,这一去一回最多三日,援军就可抵达沈阳,我军靠着沈阳的城防,坚守三日不成问题,卢大人,时间宝贵,不要再耽搁了,速速发兵!”杨帆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卢庚被杨帆一番劝说,遂率领本部人马,赶赴铁岭。
铁岭,夜。
沈炼一刀砍翻残元兵卒,又一脚将后面的兵卒给踢了下去,冷不丁被身后冲来的残元兵卒给抱住。
好一个沈炼,他腰眼用力猛地往后倒地,撞地那兵卒一声痛呼,沈炼抽出匕首,结果了那人。
铁岭城的城头,从西面到东面,处处都在爆发着这般惨烈的厮杀。
他解决了对手之后,就听有人喊了一声:“退兵了!敌军退兵了!”
沈炼顾不得擦拭脸上的鲜血,往外面一看,果然,残元军鸣金收兵,火把纷纷朝着北面退却。
疲惫的身体忽然支撑不住摇晃两下,沈炼差点没有摔倒,他强撑着,带着刘永等人巡视城防,安排将士们下去休息、治疗伤势。
脚下走过的城砖都被鲜血染红,刘永低声说道:“大人,我们这两天阵亡的将士差不多有一千两百多,伤者不计其数,要是还没有援军过来,恐怕支撑不了几日了。”
巴图麾下兵卒的战力,堪称四路军中的翘楚,加上铁岭城的城防并不高大,导致明军不得不经常与巴图麾下的兵卒肉搏。
明军的人数不过是对方的三分之一左右,打起来人都分布在狭长的城头上,给了对方以多打少的机会。
沈炼眉头紧锁,道:“按照时间来算,从我们送出消息到今日,援军也该到了,最迟天明时分就该来,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
刘永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大人,之前那商人莫显被杨大人抓住,曾经说过,残元也时不时向辽东渗透些人手,不会援军被那些人给挡住了吧?”
沈炼摇了摇头,说道:“小队人马岂能拦住大军?再等等,等到天明再说吧。”
沈炼等人鏖战一夜,终于能缓口气,可是才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巴图再度派兵攻城。
几乎不给明军喘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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