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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卒们痛骂了一顿,只好继续抱着武器防守,可令他们崩溃的还在后面。
明军的骑兵这一晚上就没消停过,连步军也出来过两次,让守城的兵将误以为他们真的要攻城,又是一番折腾。
从子时一直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守城的军卒倒了血霉,就连将官一晚上也没好好地休息。
好不容易,明军不再袭扰,城头鼾声四起,兵卒睡得四仰八叉。
就在他们松懈的时候,从明军的阵营中杀出一批步军,这次,明军动真格的了!
袭扰一夜,令对方疲惫不堪,又趁着快要天亮对方防备之心最弱的时候突袭,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待守军反应过来,明军已经架设了云梯,开始往上冲杀,差一点冲破了守军的防线。
得知消息的李之兰大骂杨帆阴险狡诈,合着昨日说的夜里攻城,就是一个幌子!
杨帆的计谋让守军吃了一个亏,不过,这小计策还无法左右整场战役。
从今日开始,漫长的攻城战才刚刚开始,明军从清晨开始进攻,一直到日落十分才结束。
一连五日从未停息,五日时间,明军的阵亡将士,已经达到了两千人。
第六日两军休战,从铁山方向赶来的归义军,也抵达前线,与明军并肩作战。
归义军受训的时间少,但是真攻城拼命的时候,却毫不逊色于明军,甚至更加不要命。
就这般苦战到了第十日,双方的死伤都在直线上升,明军与归义军的阵亡将士,皆达到了四千人,合计八千人阵亡。
夜。
土罗城的城头一股血腥味挥之不散,城墙走两步就能见到被洪武大炮轰击的痕迹。
李之兰与边安烈沿着城头巡视城防,忍不住感慨道:“明军的火器好生厉害,若是没有城池固守,在野战中遭遇火器,如何破之?”
边安烈伸手抚过斑驳的城砖,道:“火器虽然厉害,但可以骑兵应对,若是能破了神机营的随行骑兵,靠近之后火器难以发挥威力,并非不可战胜。”
李之兰闻言,苦涩一笑道:“边将军胸怀大志,我们连城池都出不去,你就已经想着破神机营了?”
边安烈微微颔首,道:“庆尚道那边,主公已经命刘将军前去收编骑兵,若是顺利的话还有一个多月就能投入到战场,他日攻陷开京,我们总要与明军正面交战,到时候神机营与三千营,都是我军劲敌。”
展望完未来的战事,边安烈与李之兰说出来他这几日在思索的事情。
边安烈觉得明军的作战,远不如在面对西京平壤的时候作战那般凶猛,边安烈有些忧虑,道:“平壤的时候,明军好似豺狼虎豹,但是这次我观察了好几次,感觉差得很远。”
李之兰闻言思索片刻,道:“边将军是否多虑了?明军进攻平壤城士气正盛,又刚刚来到高丽,战力最强很正常。”
边安烈摇了摇头,道:“杨帆素来阴险狡诈,李将军第一日已经见识到了,他这么做一定有原因,我平壤城是怎么丢的,李将军难道忘了?”
李之兰倒吸一口凉气,反应了过来道:“地下,明军在暗中挖掘地道,所以杨帆才不着急强攻我土罗城!”
边安烈微微颔首,说道:“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杨帆为何不积极主动进攻土罗城,他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重现奇袭平壤的戏码!”
李之兰出了一身冷汗,说道:“幸亏边将军提醒,本将这就命人在城根下面放置大瓮,绝不给明贼可乘之机!”
边安烈猜得没错,杨帆的确命人暗中挖掘地道,不过,明军的正面进攻与挖掘地道,都是杨帆的障眼法罢了。
在茫茫的秦山山脉之中,一支万人的明军,正在艰难地穿越秦山山脉,赶赴西海道重地——石桥关。
石桥关虽名字为关,其实就是一座建立在两山之间的城池,其连接西海道西州与肃州,西州土罗城所用的军粮、军械,都是从肃州、海州运来,然后送往土罗城的。
当然,从胶州道也可运送物资往土罗城,但路途艰险不说,还经常有王禑麾下的散兵游勇袭击,远不如石桥关便捷。
洪武二十二年,八月上旬。
如今虽然是夏季,但是山中的夜依旧寒冷,几个青年灰头土脸,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某处小溪边。
忽然,夜色里抬起数柄手弩,有人压低声音喝道:“桂圆!”
几个青年几乎是异口同声,回应道:“马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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