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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让郑枢、郑冕两兄弟来到铁山卢武营寨外,也不攻击,就待在安全的位置,叫阵。
塔山下,正午,顶着大日头,郑枢领着之前从西京逃出来的四千余众溃军,叫骂大喊。
“逆贼卢武!赶快出来!吾乃郑枢!你这无君无父的畜生!怕了是不是?”
“卢武,你个无胆的家伙,有本事就给我滚出来,真刀真枪地比划比划!”
“怎么?你不敢?哈哈哈,卢武不过是懦夫尔,儿郎们,给我骂!狠狠地骂!”
郑枢打仗的本事没有,耍嘴皮子倒是利索,在营寨外骂了两刻钟才停下,他麾下的兵卒都是败退的兵卒,一路被边安烈麾下大军追得跟兔子似的,憋了一肚子气,好不容易得到了机会,敞开嘴巴就是骂。
他们都是粗人,骂人可没有郑枢那般文雅,听得铁山的守军血压升高,七窍生烟。
铁山营寨内,边江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中军帐,道:“卢将军,我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那郑枢、郑冕两兄弟是什么货色?也敢在我军阵前叫阵?我愿意率领三千人,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卢武安坐在帅椅上,笑了笑:“今日明军送回来一百俘虏,你可去看过了?情况如何?”
边江眉头紧锁,说道:“很好,身上的伤势用了药,明军也没有虐待他们,卢将军问这个做什么?”
卢武闻言沉默了片刻,道:“俘虏一共有五百,每日杨帆都命人送来俘虏,这是在攻心,瓦解我军的士气,让兵卒们产生‘即使投降也能保命’的念头,这个杨帆工于心计,很厉害。”
边江急切地说道:“卢将军,区区几个俘虏对于我军没有多大影响,但是外面郑枢他们日夜咒骂,对于我军的士气影响可就大了,将军去寨墙上听听,简直粗鄙至极!”
卢武悠然一笑,道:“些许激将法,难道少将军就受不了了?要出寨与之硬碰硬?郑枢、郑冕不过是跳梁小丑,我军守好塔山,才是最重要的。”
卢武告诫边江,道:“少将军别忘了我们来到塔山之前,将军是怎么嘱咐你我的,不要冲动。”
卢武是主将,他不开口,谁都不能动。
营寨外初时郑枢、郑冕还在防备营寨里面杀出人来,但是见到对方毫无动静,他们索性就在那儿坐下来,五千余人就地起灶开始做饭,吃饱喝足之后继续骂。
从白天到夜里,辱骂声就没有停过,让郑枢、郑冕兄弟以及那群溃军,出了一口恶气。
他们出了恶气,塔山的守军气得要死,但是有卢武三令五申,谁都不敢违抗命令。
第二日大清早,还未天亮,美美睡了一夜的郑枢兄弟再度开骂,开骂之前又送回了一百俘虏。
连续三日,郑枢将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畅快淋漓。
第三日,夜。
明军不知从哪里打来了野味,送到了郑枢、郑冕这里。
郑枢军索性架起篝火,就在铁山营寨远处开始炙烤野味,香气一阵阵飘进了铁山营寨,还伴随着郑枢军的讥讽与咒骂,刺激着铁山守军的神经。
铁山营寨,边江额头青筋暴起,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寨墙,他一边走一边低吼道:“不过是一场败仗,死了个王浑,义父与卢武就怕了明军,明军又不是天神下凡,有何惧哉?”
边江年少气盛,这三日被郑枢骂得狗血淋头,别提心中多么的气闷。
边江身边的亲信闻言,道:“少将军说得对,都是肉体凡胎,明军还能刀枪不入不成?卢将军就是那个样子,太谨慎了。”
边江忽然停下脚步,眼神凶狠道:“士可杀不可辱,再这么下去我军的士气都要溃散了,今夜点兵,本将军要杀郑枢个片甲不留!”
啊?
亲信们都傻眼了,道:“少将军,卢将军可是说了,全军不准出击,再说我们本部人马才两千人,能成么?”
边江冷冷一笑,说道:“对付郑枢那蠢材,两千人足矣,今夜就随着本将军出寨,谁若是不想去,本将军绝对不阻拦!”
亲信们都是边江一手提拔起来的,见边江的态度将军,咬着牙同意跟随边江出兵。
丑时,夜色沉静。
铁山营寨的大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声音,边江率领本部亲信悄无声息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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