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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东西,上次已经放过你一次,还敢往外溜!”
“告诉你,这一片都是我们刘大人管的。”
“刘大人的话就是天,明天你们那群人的工钱再减一成!”
青年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好似死狗一样。
在众人后面,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掏了掏耳朵,道:“行了,别打死了。”
众人一听才罢手,朝着青年吐了几口唾沫,然后谄媚地围在刘大人身边道:“刘大人,您还亲自来一趟做啥?这点小事我们就帮您料理了。”
刘墉弹了弹手指,说道:“总有不死心地想溜出去,告诉你小子,你就算出了这新都工地,你也见不到燕王殿下,杨帆都走了,谁还能管你们这群劳役?
好好干活还有口吃的,你要是再有下一次,本官废了你的腿,让你死在这中都工地里面!”
说完,刘墉在一群人前呼后拥之下离开。
好一会儿,青年才费力地爬起来,眼神里面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眼泪无声流淌,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成虎!”
青年愣了一下,往不远处看去,一个身着黑衣抱着胸,眼神锐利脸颊棱角分明的青年,正望着他。
成虎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见状,青年又喊道:“你小子有一副硬骨头,想扳倒那群贪官,我有路子,你跟我走!”
成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垂头丧气道:“扳倒什么贪官,连一个刘墉我都没办法,还想扳倒所有贪官?我认命了。”
黑衣青年快步走向成虎,一把拉住成虎的手臂道:“你不行,我不行,有人行,你与我去见一个人,他能帮你,帮所有的工匠、劳役。”
成虎被青年锐利的眼光看得有些发毛,不禁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锦衣卫千户,纪纲!”
黑衣青年嘴角上扬,说出一句让成虎汗毛倒竖的话。
……
清晨,北平城。
十一月的北平城早晨尤其的冷,刘墉拎着酒壶哼着小曲儿往新都工地的入口走。
昨夜,刘墉喝了不少酒,酒肉下肚,美美地睡了一觉,他盘算着今日再从工匠身上薅羊毛,去酒楼大吃一顿。
刘墉越想越美,忽见前面跑来一人,正是他身边的跟班王五。
王五见到刘墉,好像见到了救星,喊道:“刘大人,大事不好了,那成虎翻了天了!”
刘墉一听是成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道:“成虎又怎么了?那个废物能如何?”
王五拉着刘墉往前走,道:“不是成虎一个人,他还纠集了一群帮手,不知怎么跑出来,将看守的兄弟们打得鼻青脸肿!”
一听这话,刘墉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凝声骂道:“不怕死的东西,本大人昨日就该废了他,走!”
说话间,二人气势汹汹来到新都工地正门处,就见一众手下被打地趴在地上直哼哼,好似猪头一般。
在正门处坐着一人,身着青衣,留着短须,气度不凡,身边有十个精壮的汉子虎视眈眈地望着这边。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扰乱新都营造?还敢打本官手下的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刘墉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这群人,但他可是有官职在身,谁也不怕,随即他上前指着坐着的男子,喊道:“本官在问你话呢,你聋了?”
他话音未落,一位站着的青年一把薅住刘墉的前襟衣衫,单臂一甩,竟将刘墉甩出去两丈远。
刘墉摔地灰头土脸都懵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转了一圈,然后一声大吼道:“你敢殴打本官,你等着,本官这就去禀明彭大人,让你有来无回!”
刘墉是顺天府的九品知事,他这官也是花钱买来的,平日里与顺天府同知彭阔极少能见到面,这次终于有了由头前往禀报。
见刘墉灰溜溜跑了,有心善的百姓来提醒那青衣男子。
“壮士,你还是赶快走吧,一会儿官兵来了不是闹着玩儿的,刘墉是不是个东西,但是他毕竟是官员,官官相护,那同知大人还能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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