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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一月。
应天的冬日虽然没有辽东的呼啸寒意,但落雪之后的夜,依旧冷冽,红泥小火炉里炭火正旺,灼烧的水壶里水花“咕嘟嘟”地翻腾。
啪!
毛骧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落子,道:“杨老弟,你这棋艺见长啊?”
杨帆摩挲着黑色棋子,道:“我现在是一个富贵闲人,每日除了研究棋艺、读书写字外无事可做,棋艺自然精进得快。”
转眼间,杨帆已经在应天待了小半年,从洪武二十年,待到了洪武二十一年一月。
毛骧笑着说道:“杨老弟休要着急,如今天下太平没有战事,以你的能力才华,一旦有战事,肯定会复起的。”
杨帆摆摆手,说道:“朝中的大将那么多,哪用得着我杨帆?毛大哥,你这是捧杀我了,哈哈哈。”
杨帆在应天的这段时间,来得最多的就是毛骧。
每隔七八日,毛骧就拎着好酒好菜,陪着杨帆喝酒解闷,杨帆清楚,他是怕自己心中郁结,憋坏了。
朱标来过两次,不过皇太子身上的担子重,没待多久,便匆匆离去。
审刑司的吴庸,还有大理寺卿李仕鲁等人,反倒是经常过来,与杨帆谈天说地。
李仕鲁、吴庸心里明镜似的,杨帆这是替他们挡住了一番大劫难,不然他俩性命难保。
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毛骧吸了口气,道:“这可不是我毛骧说的,前些日子在翠云楼,凉国公与人喝酒,喝醉就说,这朝中的少壮派将官之中他只看得上两个人,杨老弟猜猜都是谁?”
蓝玉本事大,脾气更大,当初从捕鱼儿海大胜而归,差一点强攻喜峰关,能被他看上眼的人,没几个。
杨帆微微一笑,说道:“我猜凉国公能看得上的,当有永镇云南的西平侯,对么?”
啪!
毛骧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摔,竖起大拇指:“杨老弟莫不是能掐会算?凉国公说了,这第二个是永镇云南的西平侯,这第一个,就是你杨帆杨老弟!”
毛骧学着蓝玉的语气,沉声道:“杨帆在辽东灭纳哈出,那仗打地漂亮,纵使本国公去了,都不一定能超过他!”
蓝玉因为杨帆的出现,没有强攻喜峰关,亦因为杨帆的存在,导致朱雄英、朱标尚在人间,历史上残酷的蓝玉案,也渐渐远离了这位大明名将。
杨帆被毛骧的模仿逗笑了,道:“嗯,毛大哥这语气学得像,学得好,对了,我听说陛下已经选定了这次会试的考官?”
洪武五年,朱元璋觉得科举选取出的学子不堪大用,因而暂停了科举取士之道,直到洪武十五年,朱元璋才下令重新恢复科举,这也算是恢复科举后的第六个年头了。
毛骧点了点头,道:“为了准备这次会试,京城忙碌得很,主考官陛下定下了刘三吾,还有王府的纪善白信蹈。”
刘三吾?白信蹈?
杨帆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他的记忆里,这两位是在洪武三十年的时候,才一起主持会试的,怎么提前了九年?
杨帆眼珠一转,问道:“毛大哥,陛下最近身体如何?吃饭什么都怎么样?”
敢打听君王的身体与用饭情况,也就是杨帆,换一个人,毛骧当场翻脸。
毛骧挠了挠头,道:“还好,跟以前没啥区别,就是陛下不大爱吃油腻的了,和从前不大一样。”
杨帆心中稍安,历史上洪武三十年的朱皇帝,已经到了人生的末尾,几乎走到尽头。
南北榜案的实质,杨帆始终觉得那是以南方官员对朱元璋权力的试探。
彼时,朱元璋身边就剩下一个年幼的朱允炆,他的长子、妻子都不在人间了。
人到暮年,有心无力,所以朱元璋才给了刘三吾一个机会,让人重新审查卷子。
结果呢?这些南方官员狠狠打了朱皇帝的脸,第二次审查后,依旧是没有一个北方人!
若是按照朱皇帝年轻时候的性子,定要大开杀戒,杀得血流成河,可从最终的惩处结果来看,朱皇帝的确是老了,老到无法再掀起一次彻查。
毛骧见杨帆久久未说话,心里没底,道:“杨兄弟,你怎么突然问起了陛下的事情?难道,有什么……”
杨帆摆了摆手,笑道:“随口一问罢了,若是陛下身子不适,我想着让吕先生的弟子从辽东过来,给陛下调理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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