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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浚轻笑了一声,“您和二叔是同胞兄弟,您都不为他在族老跟前求情,我这个做侄儿的出什么头?!再说了庾延不还在那儿么。”
庾浚和庾勉这个二叔并不怎么亲近,幼时也没受他护持,是以他和这位二叔没什么情意,因此到了现下乍一听闻他的处境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心绪。
“你倒是个薄情冷心的。”庾滉冷嗤了一声。
庾浚眼里沉静,面上更是淡漠,“他将家族赖以维生的铁矿让了出去,让我庾氏沦为陛下的刀俎之肉,庾氏宗族万千人口性命都没落进他眼里,如今他这条命自然也是进不了别人的眼里。”
庾滉便不说话了。庾勉这次是惹了众怒的,自己这个逆子虽然冷情冷心的,但话却是没说错。
“二叔将铁矿孝敬给了皇上,如今圣眷正浓,族老们怕是不会如意。”庾浚看着那副堪舆图,思忖片刻后又道。
庾滉顺着庾浚的视线也看向堪舆图,语气莫测,“估计你二叔也是这么觉得的。可这世上总有人力所不能及的事,哪怕是皇上也不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话到最后似见刀剑出鞘的暗芒,令人胆寒。
第146章
大燕朝五日一次的朝会,文武百官分列紫宸殿两侧,皇帝高坐上首,一侧便是垂帘听政的太后刘氏。
自五日前皇帝在大殿上对庾勉大肆夸奖和封赏之后,百官都以为今日常朝能消停一下,按例一番歌功颂德之后,本该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谁知,太常出列向皇帝奏请,什么如今国事安定,皇帝应该郊祀一番,向土地神祝祷以求来年的稻穗满仓。
随后便是一干朝臣的附和之声。庾滉不在其中,他掠起视线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殿堂中跪拜的朝臣,而后又瞥了一眼上首的皇帝,然后不动声色又继续低敛着眉眼听着大殿上的好戏。
下了朝回府,庾浚正在厅堂中用饭食,甫一见他老子面上神色,便知不好,“早朝又出幺蛾子了?”
“皇帝要去郊祀。”庾滉大为嘲讽。
庾浚看了一眼案上的饭食向老管家示意,老管家立马会意地退下,同时挥手带走了厅堂中伺候的侍从。
“他是皇帝,近来大燕各州灾害连连,粮食歉收。他有此想法也无甚奇怪。”庾浚道。
“歉收了才想起郊祀,早做什么去了?!”庾滉和庾浚相对而坐,语气还未平复,依旧怒气满满。
庾浚知道自打铁矿一事出来之后,他父亲心中那口气就未顺过,况且有人碍眼,他这口气就更不会顺了,“今日早朝,看见二叔了?”
“那可不,如今他是天子近臣了,往日进不得紫宸殿,现如今可是满都城内炙手可热的人物了。”庾滉的语气比之刚才还要嘲讽。
这时管家带着饭食过来,庾滉用过饭食,心情比之刚才要好上不少,庾浚见他神色平复便说起正经事来,“他这一趟郊祀恐怕没那么简单,当今私心甚重,若是担心民生,赵州之祸怎么还未解?!”
“你说的对。太常话一出来,众臣尽附和,我看是早已商量好了。”庾滉眉眼晦暗,沉声道。
“那裴家的伪君子、郗家那个老小人也尽皆附和,想是也早已经知晓。”庾滉又道。
庾浚轻敲案几,沉思道:“静观其变,左右到了日后我们尽会知晓。只是——”他看向庾滉,“父亲,如今铁矿已失,对我们的掣肘甚大。族中那么多家将部曲,若甲胄跟不上,那战力可是危矣,庾氏恐……怕也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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