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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树妖愣了愣,旋即惊慌失措地飞快退后,躲进本体瑟瑟发抖。
那只手的主人一身灰色粗布僧袍,多半正是山顶寺庙的僧人。
僧与妖势不两立,今日他撞见它的真身,恐怕不会留它活到明早。
惶恐之余,树妖转念又想,近两百年它碌碌无为,立志要为百姓分担苦楚却至今无所成,既是平庸之辈,死了也不可惜。
但看那僧人走到树前,放下果子合掌一拜,随后向山上走去。
他……没杀了它?
枳树妖惊讶地久久回不过神,思忖着大约是对方年轻,无力收妖,便寻师父师兄助阵。
不过它忐忐忑忑等了数日,并未见高僧出面,反倒是那小僧隔三差五地过来,坐在悬崖边,背对枳树打坐。
一坐便是五六个时辰,从日出到日落,背脊挺直,从不坍塌。
树妖着实纳闷,又觉得十分敬佩,自己就没有对方的毅力,难怪灵天神君听不到它的祈求。
它每天叩拜那么一小会,哪里谈得上虔诚?
僧人面向山谷打坐,枳树妖趁他不在时,学着他的姿势,背靠树干身形若隐若现,边缘仿佛透明,寻常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经年累月,树妖发觉自己的悟性似乎有所提升,快要悟出点什么东西来。
妖怪的外貌几乎不再更改,凡人的长相时时刻刻都有变化,三年一晃而过,枳树妖暗中打量那僧人,观察到他褪去青涩,面部轮廓深刻成熟,透出老成持重的意味。
它不是有意窥视对方,只是日子太无聊,除去回想和槐树妖爷爷说说笑笑的时光,便是对着桑葚树絮絮叨叨,时而与林间小动物闲聊。
不知不觉中,它开始偷看僧人打坐,也不敢从正面看,鬼鬼祟祟猫在角落看对方的侧脸,恍恍惚惚地感觉那人身上如有金光笼罩。
尽管枳树妖见识少,眼下也明白,那僧人兴许来头不简单,保不齐……他是上天选中的真佛。
思及此,树妖拍拍脑门,它真是胆儿肥了,竟然妄断上苍之意。
佛祖庇佑,这两年山上的飞禽走兽多了好些,枳树妖交到新朋友,听大家聊起寺庙及那僧人的事。
说那寺中全体僧人心系百姓,哪怕所受香火不多,也要匀出大半救济穷苦民众,自己节衣缩食度日。
对待捐不起香火钱的信徒,他们从未不予理睬,法事照做,每月特定时日,住持会带着徒弟下山到困苦百姓家中,为其诵经祈福。
至于常来悬崖边静坐默念经文的年轻僧人,他是住持大师的关门弟子,法名慧寂,听闻深受住持器重,十次下山八次有他。
了解了这些,枳树妖看僧人的眼神格外崇敬,对方真真切切地做到普度众生。
所以,之后一次狂风暴雨发作,僧人一动不动地打坐,树妖默默伸长树枝,用叶子拼凑起来,为他遮风挡雨。
单薄的叶片不敌风雨侵袭,况且暴雨来势汹汹,僧人的衣袍早已被打湿,即便它费力抵挡,也依然时不时有雨水沾染他身。
但僧人像是毫无感知,身躯笔挺如松柏,在漫天雨幕中坐成一座雕塑。
枳树妖很佩服,对方意志坚定,丝毫不受外界干扰,日后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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