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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肖瑜白浑然不知傅楠战的到来,独自坐在软榻上,手肘撑着膝盖,单手托腮,眼眸低垂,思绪飘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楠战猛地推门而入,发出“哐当”一声响,肖瑜白受惊,身形一颤,差点从软榻上滑落,下意识起身要行礼。
傅楠战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直接将人稳稳抱入怀中,下巴轻抵着他的头顶,柔声说道:“都说了不用行礼,夫郎刚刚在想什么?”
肖瑜白脸颊泛红,心跳如鼓,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磕磕绊绊道:“没,没想什么,在发呆。”
他心里暗暗叫苦,这摄政王怎么老爱抱人啊,弄得他怪难为情的。
傅楠战却仿若未觉,捏着他的小手轻轻摩挲,入手处,柔若无骨却又带着些许粗糙,指腹摩挲过掌心的老茧,傅楠战眸光微闪,想来定是肖瑜白没被认回来之前,操持家中事务留下的痕迹。
“夫郎怎么没回住院,是不想与为夫同住?”傅楠战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肖瑜白耳畔,惹得他耳根发烫。
肖瑜白垂眸,嗫嚅道:“王爷,主院是王爷的住所,妾…我不能搬过去的。”
话音刚落,傅楠战目光幽幽地盯着他,肖瑜白心领神会,立马改了称呼。
“那我想天天和夫郎住一起可怎么办?夫郎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傅楠战这话一出口,肖瑜白只觉脑袋“嗡”的一声,CPU干烧,完全懵了。
压根没想不到平日里杀伐果断、冷面无情的摄政王,此刻竟是在跟自己撒娇。
“啊?”他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疑惑地低下头,等着傅楠战的下文。
“夫郎,现在就搬过去和我同住吧。”傅楠战不容置疑地说道。
“王爷,不合规矩。”肖瑜白小声反驳。
“在王府我的话就是规矩。”傅楠战挑眉,语调微微上扬。
肖瑜白轻叹一声,心想着反正拗不过,这人看起来也不像传言中那般凶神恶煞,乖乖听话便是了,轻声应道:“妾…遵命。”
“夫郎,以后要唤我夫君,王爷叫的太生疏了。”傅楠战得寸进尺,再次将人揽入怀中,作势要抱他走。
肖瑜白这下彻底慌了神,双手抵在他胸口,轻轻推搡,羞愤道:“王,夫君,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
软糯的声音带着江南独有的温婉,听在傅楠战耳中,倒像是别样的撒娇,惹得他低笑出声,却也依言将人放下,牵起他的手,一同往住院走去。
“王爷,礼仪…”肖瑜白想说注意仪态,不能牵手走路。
“啧,你才学了几个月的礼仪?随意点就行,这里以后就是你家,你这么端着多累。”
肖瑜白乍一听傅楠战的话,身形猛地一僵,像是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寒风簌簌,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他的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惶,不过须臾,便反应过来——傅楠战大概率是知晓了永安侯府悄然换人的事了。
念及此处,肖瑜白的脊背瞬间蹿起一股寒意,冷汗从额角细密地渗出。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径直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双手交叠,额头重重地磕了下去,扬起一小片尘土,口中高呼:“请王爷责罚。”
这一跪一磕,力道十足,傅楠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疾步上前,满脸的心疼与错愕,伸手便要去搀扶肖瑜白,嘴里还念叨着:“夫郎,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走着,怎就突然跪下了?”
肖瑜白跪在地上,身形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与愧疚:“王爷,妾该死。
国师当日指明,让永安侯府三公子与王爷成婚,可妾是侯府刚认回来的孩子,在家中行三。想来,国师原本说的人,该是如今的四公子肖瑜钰……”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已夺眶而出,砸落在地面。
傅楠战眉头紧锁,二话不说,双手使力,稳稳地把肖瑜白从地上拉了起来。
顺势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安抚:“本王知道,此事与你并无干系,你跪什么?往后在家,可不许动不动就跪,石板地又冷又硬,也不怕磕坏了膝盖,落下腿疼的毛病。”
肖瑜白靠在傅楠战怀里,听着这温柔的话语,悄悄抬眸,瞧见傅楠战眼中真切的关切,高悬的心这才缓缓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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