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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离开了,审判庭的风波却没有停下,朝着另一个方向越演越烈。
赫兹带着几位雌虫,将安德烈推到了聚光灯下。
“我要举报。”站在赫兹身边的雌虫,指着安德烈道:“导致班杰明感染的那支麻醉剂,是安德烈指使侍者做的。我有视频为证。”
“对。我也在场,我可以作证。”另一位雌虫也站了出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首席法律官卢卡斯一个头两个大,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当着所有贵族的面,对安德烈展开审判。
“那天晚上我和罗拉在二楼自拍,回去看视频时发现,安德烈从我们后面的走廊路过,随手把一个小盒子交给了侍者。”
罗拉接着说,“当时我们并没有发现那个小盒子有什么不对,直到后来班杰明被爆出感染,感染源是一支装在盒子里的麻醉剂,我们才想起来见过。”
举报的雌虫一口一个安德烈,喊的痛快,再也不用虚与委蛇地称呼安德烈为殿下。
卢卡斯,“之前军事法庭公开审判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站出来?”
两只雌虫互相觑了一眼,回答道,“安德烈仗着是皇室,经常打压我们,我们很怕他。”
安德烈耳边充斥着谩骂和诘问。
仿佛之前散发出去的所有恶意,都在这时候成倍反噬回来。
他不再是帝国最耀眼的雌虫,也不再是皇室最高贵的血脉。他现在只是一只企图加害虫母,残害同类的罪犯。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时璇的异类。
他发誓,即便是下地狱,他也会拖着时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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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璇跟着霍司回到了潜艇。
一路上,霍司冷着脸,没跟他一句说话。
准确来说,是霍司知道他是虫母后,态度变得很反常。
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人感到不安。
霍司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换掉了时璇不喜欢的作战服,穿着跟时璇同款不同码的居家服,沉默地收拾起那摊掉落的彩色贝壳。
时璇也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低着头,一声不响地坐在床上。
霍司把地板收拾干净后,才允许他下床走动。
“饿不饿?”霍司抬手过来摸他的脸。
时璇借坡下驴,双手抓住霍司的手指,用漂亮明亮的黑瞳看着霍司,“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霍司问他:“错哪儿了?”
时璇垂下睫毛,小声说道:“因为你在生气。”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感觉到了。”
他们之间的共感,是破冰最好的利器。
霍司牵起他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
“阿璇,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时璇抿唇,点了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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