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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不能用正常人思维来思考。
“你见过她的脸吗?”陆泽问。
梁筠鸢思考过后,摇了摇头,但又有些不确定的说:“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他们俩就是一个人,但又很奇怪,你说怎么可能有人十年容貌和声音都没有改变呢?”
陆泽干笑两声,说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真有人能够十年间容貌和声音都没有变化呢?”
“可是……”
没等梁筠鸢张口,陆泽又接着说:“你想,不然还能有什么秘密,能够让那些大家族这些年都销声匿迹,能让卫家和你们梁家势同水火。”
“甚至还能让你爷爷和父亲决裂,这些神秘人,他们一定知道什么,而且这个秘密还和你们家关联很深。”
听陆泽说完,梁筠鸢陷入了沉默。
她不是傻子,能听懂陆泽说的是什么意思。
过了许久,梁筠鸢道:“我爷爷他知道这些,对吗?”
陆泽看着梁筠鸢,打量着她,最终点点头。
“我去问他,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毕竟之前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都被梁筠鸢看在眼里,她也知道陆泽要杀自己父亲的时候,爷爷又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好好一个家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总要有个理由才行。
但最后时刻,陆泽拉住了梁筠鸢。
“你现在去也没有用。”
陆泽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要是能告诉你的话,我想老爷子应该早就告诉你,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梁筠鸢被陆泽拉住之后并没有冲动,或许她本来就不想冲动,只是想要陆泽阻止自己一下而已。
最后,静下心来的梁筠鸢接着说:“可要是这样的话,难道就要让我这样不明不白的忍受有一个神秘组织毁了我的家庭,现在还要……”
说到这,梁筠鸢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有些遭不住的蹲了下去,抱着腿轻声哭了起来。
梁筠鸢会承受不住压力,这早就被陆泽预料到了,但他没想到小姑娘会忍不住直接哭出来,还是在自己面前。
这男女朋友是假扮的,要不要哄哄,陆泽都没想好。
要说有时候陆泽也觉得女人有些麻烦了,这个时候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不过思来想去,陆泽还是决定安慰一下梁筠鸢,毕竟没有她,自己可能还没找到梁淳在哪,更别说介入这场矛盾事件了。
吃水不忘打井人嘛,陆泽蹲下来,轻轻拍打梁筠鸢的背部,开口道:“好了,都过去了,不如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信命吗?”
“信命?”梁筠鸢抬起头,不知道陆泽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了想,梁筠鸢还是回答说:“我不信。”
“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自我出生起,一切就已经注定了,注定我将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但后来在,在这个圈子里见惯了那些肮脏黑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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