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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总觉得眼前的鬼港有些怪异,这与他以前接触过的两个鬼蜮都有所不同,不过他唯一可以确认的地方就是,鬼港中有红衣,并且可能不止一只。
透过弯曲的泥石道路往鬼港内看,阴森的房屋轮廓矗立道路两边,仿佛倒插于地面的棺材,带给苏澈一种微弱的心悸感。
抬头往前望,所有房屋显得荒凉破败,与阳坪古镇外捞尸人居住的宅院极其相似,但诡异的是每栋房屋门口都挂着一个白色的纸灯笼。
微微的烛火在白纸灯笼里燃烧,照亮幽寂的道路,倒映的黑色影子愈发拥挤。
“好汉,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李驷望着鬼港中无处不在的黑色影子,还有诡异的白纸灯笼,脑门上不自觉的冒出冷汗,“我们镇的老人传得可邪乎,一旦走进鬼港就再也出不来。”
恐惧的神情爬满脸颊,李驷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他不想跟着苏澈作死闯进鬼港。
苏澈转过头看着李驷,“我肯定是要进鬼港的,当然你可以选择留在鬼港外,但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敢保证。”
经过苏澈这么一说,李驷才猛然醒悟,要是苏澈和这条看起来很凶的大黑狗进入鬼港,那么自己岂不是变成了孤身一人的状态,万一碰到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哭丧着脸说,“我进去,我进去鬼港还不行吗?千万别留下我一个人!”
苏澈带着李驷先在鬼港外绕了两圈,眼前的小镇只是鬼港极小的一隅,深入澜江的港堤和四通八达的水道才是鬼港的全貌。
“鬼港很大,你进跟着我,千万别乱走,不然我很难找到你。”苏澈向李驷交代道。
他今晚只打算在鬼港的小镇看一看,并不打算深入鬼港的港区。
苏澈和李驷带着大黑狗沿着鬼港外的泥石道路,走进鬼港当中。
破碎的石板路面长满杂草,两旁的木屋宅门紧闭,白纸灯笼惨淡的光线倒映在宅门两侧严重褪色的对联上,惨白一片,看起来非常渗人。
“奇怪,刚才在鬼港外看到路面上全是拥挤的黑影,怎么一进来全都不见了?”苏澈停在一栋老宅前,暗中琢磨。
李驷就差没把大黑狗抱住,不安的环顾四周怯生的回答苏澈,“是啊,刚才还全是影子,一转眼的功夫全不见了。”
“既然它们不肯出来,我们就去找它们!”苏澈从背包里拿出杨教授的教鞭,又将纸扎灯拿出递给李驷,“你拿着这个,一般的鬼进不了你身。”
纸扎灯熠熠的烛火与老宅前的白纸灯笼形成鲜明对比,纸扎灯暖意十足,白纸灯笼阴森骇人。
经过苏澈的实验,纸扎灯对于一般的鬼而言简直是毁灭性打击,一旦被纸扎灯烛光照到就是被烧化的下场,可一旦对象变成厉鬼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只能让它们感到强烈的痛苦,而到了红衣,只会让它稍感难受。
以上数据由黄晓莺和张怡友情提供。
不过放在眼前的鬼港小镇,纸扎灯对李驷来说已经够用。
左手杨教授教鞭,右手杀猪刀,苏澈一脚踹上老宅的木门,这户宅院门口悬挂的白纸灯笼应声熄灭。
灯笼突然熄灭,整条街忽然间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提着纸扎灯的李驷被吓了一跳。
大黑狗泛起绿光的狗眼看向李驷的目光充满鄙视,跟着苏澈它什么场面没见过?从南丰鬼镇到阳坪鬼港,狗爷我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
微弱的风从空中刮过,带来湿冷的鱼腥臭味,整条街突然变暗的白纸灯笼轻轻晃动,灯影摇曳之下,带来莫名的压迫感。
“好汉,你注意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李驷的眼神突然凝固。
“人?是鬼吧!”苏澈朝李驷看的方向望过去,在道路两旁不断摇曳的白纸灯笼黯淡的烛光映照下,有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慢慢靠近。
模糊的影子越走越近,苏澈在纸扎灯的照耀下看清楚了对方。
这是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老头,穿着深色的棉絮衣服,他一直耸拉着脑袋往前走,快要撞到苏澈才停下脚步。
老头身上有股很怪的味道,像是多种死尸混合在一起堆积腐烂产生的臭气,让人感觉不大舒服。
“是魏庆庭叫你们进来的?”这个老头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微不可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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