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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的脑袋?
你看我们现在这幅鬼样子,像是有脑袋的人吗?
你特么的是不是在逗我们!
皱巴松垮的脸皮随着苏澈的呼吸而上下蠕动,空洞眼眶里流露出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两个无头村民颈部喉咙鼓动,“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澈猛地从后腰抽出杀猪刀,清冷如水的刃面折射出一抹浓郁的红芒,红衣厉鬼的恐怖气息登时让两个无头村民如坠冰窟。
“听不懂不要紧,既然你们不肯交出来,那我就自己来取。”
两个无头村民都快要崩溃了,“这玩意就算你找我们要。。。。。。我们也没有啊。。。。。。”
“我不信。”
苏澈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除非你让我在你头上砍几刀。”
两个无头村民听到这句不讲理的话立马就傻眼了,无头的脖子一动不动朝向苏澈手里紧握的杀猪刀,他们只觉得自己并不存在的脑袋瓜子有点发凉。
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这玩意哪是什么杀猪刀?分明就是一只红衣厉鬼!
要是让这玩意砍几刀,还能有命在?
“先是村头突然跑来一个外乡人把村里搞得乱成一团,现在又杀出来一个比鬼还恐怖的人,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看到两个无头村民陷入沉默,似乎做好了随时拔腿跑路的准备,苏澈佯装若有所思的样子挥动了几下手里的杀猪刀,脸上和善笑容在李如松的人皮面具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啧啧。。。。。。先拿谁来开刀呢?老乡你们俩别怕,我苏某人的手很快,刀也很锋利,只要手起刀落脑袋就下来了,不会有半点痛苦。”
这特么。。。。。。你怎么比村里的鬼还要疯?
眼见苏澈手里的杀猪刀比划着即将要把自己抹了脖子,两个无头村民态度立马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
其中一个无头村民腾地一下站直身体,平复濒临崩溃的心情,正色道,“外乡。。。。。。不对,苏先生您看人真准!在这林元村,我刘大胆敢说自己知道的事情排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排第一,别说是几个问题,就是几十个,几百个,您尽快找我刘大胆问就是!”
人总是折中的,你要找人打探消息,费尽口舌也撬不开他的嘴,但如果你说要在他头上砍几刀,他就会打心眼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为你解答问题了。
“刘大胆是吧?”苏澈依然挥动着杀猪刀,在这个自称刘大胆的无头村民身上不断比划。
“没错,刘大胆就是我!”刘大胆战战兢兢的应道。
苏澈在灵堂里找个一根长凳坐下,沉下声音问道,“我想打听的问题不多,你只需要告诉我林元村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阴历七月十四凌晨会出现的鬼是不是你们之前提到的那东西?它到底是什么?还有。。。。。。在村头出现在的那个外乡人现在在哪里?”
“嘘。。。。。。这玩意可不兴直接在嘴上说,村头那个外乡人应该被根生带过去的人给拦住了,没进村。至于林元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一切说来话长,事情最早都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了,唉。。。。。。其实咱们这个地方平时都很正常,只是老一辈的做了孽,外乡人说是鬼节。。。。。。在我们眼里分明是鬼劫才对,过节就是过劫!”
“稍微不注意,就会全家死绝,鸡犬不留。”
刘大胆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被苏澈锁死的大门,又接着往下说,“那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你在进村的时候应该看到了不少废弃的房子,这些废弃房子的主人都被那东西害的全家死绝了。。。。。。好在那东西只会在鬼节这两天出来作祟。。。。。。。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要该怎么办才好。。。。。。”
苏澈没有打断刘大胆近乎于梦呓般散乱无章的发言,因为他发现随着刘大胆每次将话题引向林元村的怪异之处时,总会毫无自知跳过对这种怪异的详细描述,然后直接进展到这种怪异所造成的后果。
“难道你们就从没有打算离开过林元村吗?”苏澈试探着问了一句。
身体转向出声的苏澈,刘大胆用不假思索的语气反问道,“离开林元村?我们为什么要离开林元村?”
“林元村闹鬼闹得这么凶,就连路边指路的石碑下面都有。。。。。。。”话说到一半,苏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石碑下面。。。。。。有什么?”
明明才是刚发生不久的事情,可无论苏澈怎么绞尽脑汁的回忆,都想不起他在进入林元村前看到的那块石碑下挖出了什么东西。
鬼客临门。。。。。。
“难怪林元村的无头村民在看到外人后的反应表现这么古怪,也怪不得望县连一丁点和林元村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原来这只鬼能影响活人的记忆!”
苏澈心里一沉,手上的杀猪刀径直砍在长凳上,吓得出声反问的刘大胆一阵屁滚尿流,“别别别。。。。。。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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