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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你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啊!”
“……”
白明几句话下来,雷之律者身上的雷光渐渐变弱了几分。
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了解到那些事情。
他不是在敷衍自己。
更不是说想要打败自己才这么说的。
毕竟如果真的想那么做的话,刚才的那一拳他就应该毫不犹豫利用能力躲避开才对!
实际上并没有。
他选择将一切的主动权交到自己手上。
哪怕可能因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光是这一点,雷之律者便可以认定他绝对不是在胡说八道,更不是一时兴起。
“可是有这些痕迹又怎么样……我的存在根本毫无意义。”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承受这种痛苦的吗?我天生就应该承受这种痛苦吗?”
“当然不是。”白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没有谁生来就应该承受这份痛苦……我不是,你更不是。”
“只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你的运气稍微差上了那么一点……不,应该不只是一点,而是差了很多。”
“而这一切本不是你应该所承受的事情。”
“……”
雷之律者,先是沉默,然后仰天大笑起来。
“事到如今,你和我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吗?你是想让我认识到我做的事情有多么的错,然后因此而内疚,从此消失于这个世界上吗?对吧,是这样的吧,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人类的伎俩我早已了解的一清二楚!假的,全都是假的,没有一件事是真的!我要杀光你们,一个都不留!”
说到这里,雷之律者忽然停了下来。
她突然发现眼前的白明没有否认她的任何一句话,甚至连辩驳都没有,他就是这么看着自己,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说完了吧,那能不能让我说几句呢?”
好熟悉的语气……
就和那时候的老师一模一样……
雷之律者稍微一愣神,白明便将话题的主动抢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没错,你说的对,我确确实实是想让你感觉到内疚,但是这份内疚并不是对于我来说的。”
“而你现在……肯定也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只是这么两句话。
雷之律者的内心便忽然被沉重的打击了一下。
因为她完全知道对方所说的是谁,所指的是谁,自己该内疚的又是什么。
奶奶……以及那位保护着过自己的老师。
是的,自己明明答应过他们要成为世界上最闪耀的那个星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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